隨後,他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掐了身後人的屁股一把。
又是一聲“斯哈”聲響起。
某人瞬間睜開眼,一臉委屈的看著雲舒:
“老公~一大早的,做什麼掐我?”
雲舒冷笑,大尾巴狼在這裝什麼小白兔。
“為什麼掐你,你心裡沒點數?把你的兇器收起來,不然......下次掐的就不是屁股了......”
他自以為說的兇狠,聽在某人耳中卻變了味。
他湊近他的耳朵,微微磨蹭,輕喘道:
“不用下次,現在就來掐......我吧......”
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夏衣,由臀|部|傳遍全身。
這......這老色批!
他不會想岔了吧!
“噼裡啪啦!啊!嘶~”
門外突然傳來什麼東西被撞到的聲音,還有吃痛的抽氣聲。
雲舒旖旎心思頓消,板著臉,聲音冷冷道:
“放開我,勞資蜀道山.......”
“一......”
“二.......”
“S......”
三的音剛出頭,身後人老實的鬆開手臂,嘴裡嘟嘟囔囔:
“好嘛......下次就下次......”
雲舒沒搭理他,翻身下地,換下汗溼的睡衣。
拎起掛在架子上的新衣服就出門了
徒留看直了眼的風氣在床上乾瞪眼。
許久他低頭看了看更精神的小兄弟,不由苦笑。
媳婦兒這是故意報復的吧?
想想這種看得到吃不著的苦日子還要過二十年,小風起它......蔫了。
等風起穿好衣服出門,月孤光和白玉龍已經在院子中練了好一會兒的功。
見他出來,兩人目光默契的向他身下瞟去。
風起如被冒犯般將別在腰間的前擺放下,瞪了兩人一眼粗聲粗氣道:
“看什麼?變態啊!”
“嘖嘖......論變態,誰能變態的過你啊......半夜爬床,早上......騷擾......雲夫子還是脾氣太好,怎麼沒幹淨利落的給你折斷了呢!”
月孤光說著手上做了一個狠狠的掰斷姿勢。
風起感覺下身一涼,幻痛襲來,他倒抽一口涼氣,咬牙切齒道:
“呵呵......那也比你硬、不、起、來好!”
“硬不起來”四個字,他說得又重又慢。
月孤光臉上的笑僵住了。
笑眯成一條縫的眼中閃過一抹厲光:
“呵呵......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拳頭硬!”
話畢,他邊閃身攻了上去。
白玉龍立馬給兩人騰出場地,坐在石桌旁,興致勃勃的看熱鬧。
至於雲舒,他早就躲進了廚房。
他出房門的時候,月孤光兩人雖然沒說什麼,還笑著點頭打招呼,但他們的目光實在太過曖昧。
他臉皮實在遭不住,就放棄了晨練,藉口躲進了廚房。
房子不大,他們又沒有壓低聲音,他們調侃風起的話,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嗚嗚......都怪風起!
他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