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的,現在離的稍微近點,媳婦兒就往外挪。
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身上有異味了,一天要聞偷偷抬袖聞好幾次。
這日早上,他照例給魯老祖孫倆送完飯,就溜達到江尊月處。
他身體裡的蠱蟲已經被勾出來了,只還殘留了許多毒素,還要再多喝幾日湯藥。
風起找到他的時候,他似是剛剛起床,眼角掛著兩坨眼屎,張著大嘴打哈欠。
嫌棄的皺了皺眉,後退幾步。
江尊月哈欠打了一半,見他這般作態,頓時清醒過來。
他敏感的小心臟霎時被傷了個鮮血淋漓,盯著風起幽幽道:
“飛揚兄,你是不是嫌棄我?”
風起嚴肅道:
“怎麼會,我不是那種搞人身歧視的人,就是最近鼻子有些敏感,你身上藥味和汗味有些大。”
聞言,江尊月慌里慌張的抬起袖子聞了聞:
“有嗎?暗一,你聞聞,我身上有藥味和汗味嗎?”
跟個隱形人似的站立在旁邊的黑衣暗衛誠實的點點頭:
“主子昨日沒洗澡就睡了,身上確實有些大。”
“快,給我備水,我要洗澡。”
江尊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可是人稱玉面小郎君的江尊月啊!
在他變胖變醜的這段時間,即便他竭盡所能保持體面,但還是會被人指指點點。
弄得他現在敏感非常,見著人交頭接耳就以為是在背後說他閒話。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以前他很享受別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因為他知道那些目光裡充滿了驚豔和愛慕,他為此很是自得。
而如今,旁人的目光於他而言就是利刃,嫌棄、挖苦、嘲笑……
那些目光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在那條蟲子離開身體的那一瞬間,他激動的想哭。
這樣被人厭棄的日子快結束了吧?
故而這幾日他難得的放鬆,於衛生上也鬆懈許多。
然後今天就被嫌棄了。
雖然有些喪氣,但他還是打起精神問道:
“飛揚兄今日這般和善,可是有事找我?”
按這位仁兄的脾性,應該直說一句臭死了,可不會這般“委婉”。
風起輕咳一聲,有些扭捏的問道:
“你以前跟那麼多女子調過情,想必經驗很豐富?”
蒼天啊!
大地啊!
鐵樹真的開花了!
之前見他與小夫子交往甚密,就有所猜測,沒想到這老牛真的想啃嫩草了。
而且看起來,這嫩草啃的並不順利。
他努力壓抑住瘋狂想上揚的唇角:
“這方面,在下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堪稱行家。不知飛揚兄可是需要幫忙?”
“咳......若是兩人前一日剛剛心意相通了,第二日對方卻忽然冷淡下來,是何原因?”
風起假裝沒看出江尊月眼眸中戲謔的神色,一咬牙,直接將問題問出口。
“飛揚兄,跟人互通心意以後可做過什麼事情?比如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或者嗯嗯嗯......”
江尊月賤兮兮的左手拇指食指圈成一個圈,右手伸出食指不斷在圈中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