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峰迴到了自己家,就看見喬氏在院子裡,看到他回來了之後,慌慌張張地藏著什麼東西。
張文峰直接喊道:“奶奶,你這是幹什麼!”
喬氏藏好了東西之後,轉過身來,一張老臉就跟誰欠了她的錢似的,指著張文峰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是要嚇死老孃?”
“奶奶,你在這裡藏什麼東西!”張文峰走到了喬氏的跟前問。
喬氏顯得有些慌張,心中祈禱張文峰什麼都沒有看到,強裝鎮定地說:“你胡說什麼,我能藏什麼東西!”
“我現在要回屋去,你送我回屋!”喬氏呵斥道。
張文峰可不是他爸張德發,喬氏說什麼就做什麼,張文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哼了一聲:“奶奶,你自己不都走到了這裡了嗎?我看不用我幫忙,你也能回得去!”
“你個小王八蛋,老孃早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東西。”
“奶奶,看來你還有點眼力勁兒,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一個好東西,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們的報應就是我!”
“哎呀,真是造孽了!”喬氏嚎啕喊道。
張文峰冷聲道:“別嚎了,我爸又沒有回來,你就算是嚎破了嗓子也沒有用,畢竟我不是一個好東西,可不怕別人指責我!”
“你!”
頓時喬氏就止住了哭聲。
她咋忘了這個小王八蛋就是一個滾刀肉,軟硬不吃,她就算是在這裡哭死了,這個王八蛋都未必會管自己。
“奶奶,老遠就聽見你在院子裡哭了,你這哭啥呢!”
張文鵬和付玲玲兩個人著急忙慌地從外邊走了進來,他們一進村子就聽說他爸生病去了衛生所,讓他們趕緊去看看,他們這才匆匆忙忙地趕回來,結果剛一走到自己家門口,就聽見了奶奶喬氏在院子裡撒潑,兩人頭都大了,結果一走進來,就看見張文峰也在院子裡,還就在奶奶的身邊站著,完全就不搭理奶奶。
張文鵬連忙走了上前來,拉著張文峰問:“二弟,我聽村裡的周嬸說咱爸生病了,這是不是真的?”
張文峰點了點頭:“確實病了,現在在衛生所打吊瓶著。”
“啊?二弟,啥事這麼嚴重,還要打吊瓶。”一旁的付玲玲一聽說要打吊瓶也是嚇了一跳,在她的認知當中,打吊瓶那就是很嚴重的病了。
“是啊,二弟,咱爸到底怎麼了?”張文鵬也是一臉著急地問。
張文峰也不想大哥大嫂擔心,便說道:“大哥、大嫂,你們也別擔心了,咱爸沒啥大礙,衛生所的白大夫說了就是有些感冒了,打點吊瓶,再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咱媽現在就在衛生所陪著咱爸,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張文峰說道。
“那我跟你嫂子先去看看,文峰家裡就交給你了。”
說著張文鵬和付玲玲兩個人便急匆匆地出門了。
“喂,你們這些白眼狼,老孃還在地上呢!”喬氏衝著張文鵬和付玲玲喊道,結果兩人直接都跑沒影兒了。
張文峰再次回頭看向了坐在地上的喬氏:“奶奶,我看你還是別坐著了,免得著涼了,我們家可沒錢給你去看病,到時候只能叫小叔過來給你看病了。”
提到張友來,喬氏便認慫了。
她可不能讓張文峰這個小雜種去找張友來,一旦這個小雜種知道張友來也在收野菜,只怕這生意就得斷了。
“哼,老孃不跟你這個小白眼狼計較。”
喬氏勉強地爬了起來,拄著柺杖便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張文峰轉身走了回去。
張文鵬和付玲玲兩人來到了衛生所,就看見張德發在打吊瓶,整個人顯得很虛弱,蘇琴在張德發的身邊坐著,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