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徽,書信,校……嘶~導彈!?”
在寧奕這二十多年的人生閱歷中,
能把校徽和書信聯絡在一起的經歷只有兩次,
一次是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
另一次,就是將鋼薄傳回江城的載體——巡航導彈!
“借一雙天上的眼睛……應該是衛星吧?”
這封相思信裡摻雜了太多別人無法得知的內情,
雖然是以曹紅嬌的口吻撰寫的,但很顯然參與者並非只有她自己,
信的字裡行間都透著工事方面的情況通報,
每一句話讀起來都模稜兩可,甚至還有點青澀的酸腐味,
可若是結合記憶來細細琢磨,你就會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即將歸鄉的勇士,將要取回利劍……嘖!還挺難。”
寧奕側頭看了眼身旁的蔡克濤,他想跟自己這個在語言措辭方面天賦斐然的同學探討一下其中的寓意,
可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蔡克濤正專心的洗著腳,並且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個沒完,好像非常疲憊。
再者說,要想他能幫上自己就必須要把一個個獨屬於自己記憶描述一遍,
理解能力的強弱暫且不談,
一旦自己在描述的過程中用詞不當或者詞不達意,不僅無法讓對方領會自己意思,反而會適得其反。
“勇士……我好像說過要回家遷墳,可家裡好像沒有什麼利劍吶。”
寧奕草草洗漱完畢,鑽進了被窩,心裡卻還在繼續想著信裡內容:“誰要回家,或者去外地呢?”
蔡克濤倒完水盆回來見寧奕已經躺下便自顧自的鑽回了被窩:
“睡了嗎?我倒水的時候小西跑出來跟我說了個事,想聽麼?”
“嗯?”寧奕好奇於蔡克濤居然會賣關子,便笑著道:“聽聽。”
“啊~~~~”蔡克濤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院子外面有人找你,不過沒敲門,小西一開始說那人個頭很高,超過了兩米。”
“嗯?!”寧奕一骨碌從炕上坐起:“兩米?這邊兩米的人應該不多吧!我去看看……”
他說著便要穿鞋出門,可蔡克濤卻閉著眼睛擺手打斷了他的動作,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用去,不是變種人,
是那老頭,對面酒吧那老賈頭,
牆太高了,開哈弗那個大哥抱著他呢,我剛才去看了眼。
不過我感覺還是不見為好,明天讓專車過來直接把咱們接走,別去了。”
寧奕知道蔡克濤是在替自己著想,
可在他自己的推算中,見面與否好像並不影響保密性,
畢竟老賈頭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也有點想念那個雞賊的老東西了。
寧奕說出了自己的考慮,即將睡著的蔡克濤卻直接笑的坐了起來:
“你以為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啊?”
“嗯?”寧奕一怔:“怎麼知道的?”
蔡克濤轉身靠上火牆,伸手拽過衣服開始找煙:“困死了,誒?給根菸。”
寧奕連忙給蔡克濤點了一根:“說說。”
“你記不記得臨走時你給他留了幾條煙……”
蔡克濤將煙氣吐向頂棚的換氣扇,新風過濾系統在檢測到煙霧之後自動開啟,
在幾不可聞的風扇聲中寧奕終於知道了不能相見的原因。
“那老頭所有的錢都給村裡人買東西了,
從來捨不得自己換點好煙抽,
你給的煙他看得可緊了,寶貝的要命,
晚上人多的時候才抽兩根顯擺顯擺,再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