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已經售完了,卻又差人補貨,真的和蒙德的風龍攻擊沒有關聯嗎?”
凱亞把手頭的通行證放在了桌上上,又開始了思考。
“難道是因為在蒙德生意好嗎?是我多疑了嗎,看來這幾天多注意注意那名安柏口中所說的白色頭髮的商隊負責人吧。”
“哎這兩天的蒙德又不安寧了。”
傍晚
“哎累死我了特瓦林到底怎麼了,我全程跟在他屁股後面呼喚他,甚至拿箭戳他都沒有反應當我的眷屬壓力也不大啊”
溫迪疲憊的坐在廣場的長椅上,拿著昨天從阿莫柯手中“賣”走的酒,但不知道是箱子的酒太少了,還是溫迪喝的太快了,箱子裡只剩了一瓶酒了。
“哎這兩天麻煩可真是多唉?這是什麼??”
在溫迪準備拿出最後一瓶酒後,他發現瓶底好像粘了什麼東西。
“這是至東的那位女皇的信物唉?為什麼璃月的商人有至東女皇的信物呢?”
溫迪有些明知故問的說道。
而阿莫柯就站在長椅後面。
“哎呀,你怎麼神出鬼沒的~既然都這樣了,你不是璃月的商人,更不是商人吧?而且特瓦林的事,也是你乾的吧?”
溫迪回頭笑了笑對著阿莫柯說道,彷彿二人認識了很久。
“是的,我是愚人眾。”
阿莫柯靜靜的說道,拿出了自己的「徽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哎呀,,我的女皇大人怎麼這麼:()原神:第十二位執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