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休息時間了我可是已經快兩天沒閤眼了”
門外傳來了幾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根據逐漸靠近哲平的腳步聲,便知道那人群是奔向自己來的。
“你那還算好了要是被安排到昨天和五郎將軍劍魚二番隊隊長和哲平隊長的任務,估計你連抱怨的機會都沒了,哈哈哈。”
“喂!哪有你這麼說話的!就不能說點好話嗎!非要雪上加霜,來讓我的心情更糟!”
“哦對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五郎將軍和劍魚二番隊的隊長了,但唯獨沒有看見哲平隊長難道哲平隊長還沒醒嗎?”
男人們交談著,便推開了醫務室的大門。
“哲平隊長,你醒了啊!”為首的男人看見坐在病床上的哲平,有些意外的喊道,隨後他便趕忙招呼自己身後的人快點跟上。
很快,哲平的病床便站滿了人。
“你們這是幹什麼”哲平有些莫名其妙的圍在自己身邊的人,悄悄的將被窩中的那顆深紅色的邪眼移動到了自己的腿下,用大腿擋住了邪眼。
周圍的人都是哲平的隊員,也就是鯡魚一番隊的成員們。
“哈當然是祝福我們的隊長還活著啊!”一個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輕輕的將手放到了哲平的肩上,有些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的與哲平說道。
“咳咳怎麼只有你們幾個人?那群傢伙呢?特別是鈴木那小子,不是早應該跑過來了嗎?”哲平咳嗽了幾聲,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便疑惑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問道。
“鈴木那小子啊恐怕沒法來了。”而男人則是有些猶豫的看著哲平,說道。
“哈哈哈,也是,畢竟鈴木喜歡吃她姐姐的飯,估計現在在還在幫他姐姐發放食物吧。”哲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但他還是微笑的看著男人,說道。
“鈴木死了。”男人的臉色有些陰沉,看著哲平,有些猶豫的說道。
“?”哲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暴起的身體,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喊道:
“鈴木不是我們鯡魚一番隊裡跑的最快的嗎!為什麼會難道他也被邪眼毒害了嗎?”
“在你們被發現昏迷在海只島的一個偏僻的角落沒過太久,原本一直未有任何行動的敵人忽然在八醞島周圍建設據點,鈴木作為當時在附近巡邏的人沒能逃走”男人的臉上越發陰沉,他並不想讓哲平知道太多壞事。
但這幾日,實在是越來越困難了不管是軍心,還是起義軍的根基,都隨時有可能被稻妻政府的海浪中被無聲的吞沒。
“我們小隊還剩下幾人?”哲平忽然看向男人,問道。
“逃走一人,死亡一人,重傷三人,現在鯡魚一番隊,只剩下我們幾個,和您,哲平隊長了。”
面對眼前的男人的回答,哲平忽然有些恍惚。
先是自己遇到了愚人眾的執行官,接著又忽然因為邪眼的反噬不省人事,當自己睜開眼睛時一切都變了,明明才過去一天,甚至不足一天。
面對如此變故,哲平顯然沒有緩過神來。
而圍在哲平周圍計程車兵看到哲平的反應也並不意外,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番後,便悄悄的走出了屋子裡, 只留下哲平一人,他們不過是一群大老爺們,完全不會開導人,最好的做法只能是遠離哲平,讓哲平一人消化,他們相信自己的那位陽光的隊長不會因此而陷入墮落。
但,眾人猜錯了。
在眾人離開後,哲平便立刻拿出了藏在被子中的邪眼,雙手緊緊的握住,捧在自己的面前。
哲平望著自己手中的邪眼,有些走神。
自己並不知道這顆邪眼為什麼在自己身邊,在自己的左手能夠控制時,便摸到了現在手中的這顆邪眼,哲平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