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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煜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凌亂和狼狽。而後又去將病房的窗戶敞開的更大,讓微冷的夜風吹進來。
氛圍過於冰冷了,剛發生了那樣的事,百里煜不自在得厲害,他忍不住絮絮叨叨起來,試圖緩解尷尬:
“有嘴且能發聲,既然如此,有什麼話當然就要說出來,事情說開了也免得彼此隔應。”
stephen看著百里煜張合的雙唇,好半天才移開視線。
他真是一點都不想聽他說這些。
他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恢復平時的輕鬆的語氣:“hades,忘掉我剛才對你做的好嗎?
他笑了笑,野獸鑽進綿羊的皮囊裡似的,溫和極了:“你剛才說你有事問我,是什麼?”
“……”
很難想象眼前這個溫和的男人剛才還是雙眸猩紅一派瘋狂的樣子。
百里煜抿了抿唇,愣了好一會兒才道:“那個,我就是想問問,我們之前是怎麼死的?”
“唔……”
百里煜瞧見stephen的表情明顯一頓,他肯定是知道他們的死因的,只是看起來,他和喬鬱白以及林安安一樣,似乎都不想提起這件事。
為什麼要刻意迴避呢?
難道是自己之前死的很慘?
百里煜蹙眉:“不能說嗎?”為什麼連他自己都沒有知情權?
“倒不是不能,”stephen表情上的僵硬只是一瞬,而後他又回覆了那副平和的模樣,眼尾上挑,“關於我的死亡……這還得歸功於你好兄弟喬鬱白。”
,!
他的眼底閃過幾分不屑,似乎在嘲笑那人的不自量力:“一顆子彈沒有打死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他又在這兒補了好幾槍。”
他的嗓音透著點愉悅,“那些子彈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氣極了,直接拿刀匕首在我的傷口上捅。”
話說到此處,stephen身子忽然向百里煜靠近了些,後者還沒來得及躲一隻手的手腕就被輕輕握住。
“hades,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百里煜這才穩住身形,任憑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胸膛。
心臟的跳動感透過血肉和衣服傳入手心,百里煜手心有些發癢,很想把手抽回來。
只聽stephen繼續道:“這裡曾經四分五裂過,連帶靈魂和肉體一起。”
他說:“是喬鬱白殺了我,他遠比你想象的兇殘的多,要說我是瘋子,他比我更瘋,他從小被人拋棄心早就爛透了,殺了我不說,他將我的靈魂和本體隨意丟進這些位面裡,為的就是讓我永遠不要甦醒。”
“hades,你不要被他裝出……”
“停。”
怎麼還沒說幾句怎麼就開始說喬鬱白壞話了,而且看對方這不屑的模樣,喬鬱白應該是沒有能力殺死他才對。
百里煜問:“是你自己想死的?”
stephen挑眉:“如果不是這樣,沒人動得了我。”
百里煜皺眉:“因為我?”
:()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