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睡覺。
百里煜洗漱完沒急著上床,思前想後,他認為喬鬱白說的對,於是寫了封書信,準備天亮後拜託喬鬱白找個低階靈獸送到御獸宗。
有種叫千里鴿的低階靈獸,天生有極高的方位感,只要有具體人物和目的地的信物,它就能從信物中提取資訊,將需要傳送的書信準確無誤的送到目的地收信人手中。
就算收信人的位置發生改變,只要偏差不大,或者在同一條路線上,它的信就一定會送達。
百里煜不知道司術白離開後還回不回來,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否回了御獸宗。
總之先寫通道歉,然後表達感謝,還有解釋自己為什麼需要留在這兒總是沒錯的。
把事情說開了就好了,就算師尊要為此斷絕師徒關係,百里煜也有辦法用別的辦法報答他。
百里煜寫完信已經是凌晨了。
他睏倦地倒在床上,心臟莫名有些抽痛,渾身的血液也開始發燙,像是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但沒有完全消失。
精瘦的身子蜷縮在床上,百里煜腦海不斷閃過前不久還強迫自己簽訂契約的司言,在用劍刺向司術白的一瞬間莫名化作紫黑色濃霧,而後慘遭司術白吞噬的畫面。
“司言……死了?”
百里煜有些懵,他沒想到司術白竟然這麼厲害。明明他一開始連司言洞口的結界都進不去來著。
死了就死了吧,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只是,他跟司言簽訂了契約,算是司言的主人。獸寵死亡,主人即使身處異地也能夠感受到。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司言死了自己會這麼難受,不是說獸寵去世對主人影響不大嗎?
難道妖獸跟其他獸寵都不一樣?又或者是因為他們之間做了那些奇怪的事。
百里煜不知所以,“統哥,司言真的死了嗎?”
系統今早過後就沒怎麼說過話,比起上個世界的嘮嘮叨叨,失去主導權的它就像更像一個鵪鶉。
只有看到百里煜出醜或者有任務相關的事它才會主動發言。
其餘時間,百里煜不跟它說話,它就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曾經的榮光吧。
【報告宿主,我無法檢測到司言是否存活,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生活的山洞裡,沒有任何生命體徵。】
【應該是死了吧。】
百里煜有些奇怪,既然是死了,自己這個做主人的,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
難道說獸寵跟主人之間的羈絆也有延遲?
:()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