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不停地拍打衣服,就跟剛剛沾染了什麼噁心的髒東西。
所有的紳士蕩然無存,“你是腦子糊了屎嗎?這麼噁心!”
“葛歡從產房出來就一直在睡覺,怎麼給你發的資訊,夢裡發的嗎?”
程軍實在不喜歡和這種噁心的玩意兒虛與委蛇,若不是大師是個小姑娘,他真想一腳踹過去。
什麼東西?
阮卿掀開簾子走出來。
“吆!”
“送菜的來了,還是個倭瓜,白瞎了我的期待。”
只見地上的宋初畫著粉粉的桃花妝,頭髮黑直黑直的披在身後,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是一雙帶鉚釘的高跟鞋。
搞得跟貞子出街似的。
這搭配讓阮卿嘖嘖搖頭。
還以為長得多麼驚天地泣鬼神,原來是這麼驚天地泣鬼神!
昨晚乾的很歡啊!
脖子上吻痕都沒遮嚴實,看她身上濃郁的陰氣,還被一隻色鬼臨幸了。
阮卿睜大雙眼,長見識了,長見識了,這是一朵曠世大白蓮。
還是……她下移目光到身體中段。
呦!厲害啊!
宋初還來不及想程軍的話,就看到眼前出現一個陌生女孩。
看到阮卿的長相,她瞬間噁心的嘴臉暴露無遺,站起來咒罵道:
“哪來的小婊子,我表姐出事一定是被你害得,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勾搭有婦之夫,當著我表姐屍骨未寒就開始廝混。
看你穿的一身地攤貨,這麼小就出來賣,成年了嗎?”
阮卿等她罵完才抬腳踹過去,一點也沒收力,一道雪白的拋物線飛向遠方。
“咚咚兩聲。”
砸到了五米開外的門上,又掉到了地上。
阮卿小鼻子一哼,敢罵她,就要嚐嚐被踹的滋味兒,她語氣不緊不慢道:“心臟看什麼都髒。
你爸賣你媽賺錢,你賣自己賺錢,你家祖傳出來賣,你昨晚賣力一夜賺了50萬,你媽一晚有你賺的多嗎?”
“裝什麼清新小白花,素白裙子搭了一雙夜店鞋,你是沒鞋穿了,還是既想清純又想性感。
醜的跟個癩蛤蟆劈叉,一身的疙疙瘩瘩。
就你這蒜瓣眼,貼個雙眼皮貼還勉強能看,蒜頭鼻糊了多層高光和陰影粉才這麼挺,嘴唇腫的像玻尿酸中毒,塗了大紅色的口紅像個大嘴魚。
長得跟打架似的,五官誰都不服誰。
醜的千奇百怪,“美”的獨領風騷。
真是各有各的獨特,各有各的招搖。”
阮卿一口氣輸出完,心氣爽了不少。
系統聽得一愣一愣的,主人這妙語連珠的轟炸在哪學的,它也想學。
這難道就是文化人?
雖然但是……其實也沒主人說的那麼醜,也就比一般醜醜億點點。
程軍:“……!!”他震驚了,一腳踹飛,可她昨天不是說自己很柔弱嗎?
莫璇:“……!!!”這口才,咋練的?
她拉開簾子,看阮卿像看一個寶,這轟炸式發言,真的讓人神清氣爽。
莫璇甚至都感覺腹中的寶寶在歡呼回應。
宋初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轉移陣地,這人力氣怎麼那麼大?
這人怎麼知道昨晚她幹了什麼,連50萬都知道,就連她媽做的事都一清二楚。
難道是莫家人悄悄調查了,應該不會吧?
沒察覺到啊?
她媽每次都是被她爸以打牌的名義帶著出去,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宋初根本動不了,胳膊骨折還脫臼了,大腿根部拉扯的疼,劈到勁兒了。
屁股也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