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學,禮堂。
能容納千人的禮堂座無虛席,階梯道上都坐滿了人,後排更是站滿了。
若不是有保安在,二樓的欄杆上估計都能爬上人。
鬱講師在講臺上說著晦澀難懂的醫學知識,有人做筆記,有人錄影片,有人拍照片,有人望眼欲穿地盯著。
聲音像初春融化的積雪,冷冽帶著溫暖。
稜角分明的臉龐,挺立的鼻子上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眉毛又黑又粗,頭髮也被打理的一絲不苟。
穿著黑色大衣,高領深灰毛衣,一身低調的顏色,透著紳士的溫文爾雅。
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鬱遲淵已經把禮堂環視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要找的人。
講課前,他讓助理在門口看著,也沒有看到,他以為人多是助理漏掉了。
他還專門讓薛老師在課上稍稍提一下,她一定會來的。
她那麼好學,怎麼會不來呢?難道是有事耽擱了?
這時,後門被開啟一條縫,像時光之門發著白白的亮光,兩道人影從外面進來。
門關的瞬間,鬱遲淵笑了。
底下的愛慕者眼睛都看直了。
鬱遲淵緩緩道:“講了這麼久,有些同學開始開小差了,我來出個問題考考在座的同學有沒有認真聽講?”
話落,他在電腦上打了幾個字,緊接著螢幕上便出現了四個字——肌肉再生。
然而,鬱遲淵還沒什麼,下面已經有很多躍躍欲試的同學了。
阮卿從人群縫隙裡擠到走道的空位上,她乖巧地坐好。
系統說:【主人,這不是那天給你看病的醫生嗎。】
阮卿說:【是的,聽出來了,不知為何,我竟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聽過,可我們之前毫無交集,更沒見過,也不認識,真是奇了怪了!】
系統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出那段阮卿不記得記憶。
【主人,其實有件事我瞞了你很久,但也不算瞞了,是主人自己不記得了。】
阮卿不明所以,除了近段時間總忘事,但也還好,並沒失憶。
於是就聽到秀兒說:【主人,你救莫璇的那晚記憶有多少?】
被系統一提醒,阮卿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好像對那晚的記憶很模糊。
似乎是從房門被破開後,一直到第二天醒來,中間的記憶幾乎是空白的。
特別是高老太太罵人的事。
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阮卿之前沒想,也沒問,難道當時腦子抽了?
竟然沒有問問秀兒,它可是知道全部!
於是問道:【我那晚怎麼了?為何做了事卻不記得?難道我被附身了?】
額?
系統無語道:【主人現在收放自如的金光,哪隻鬼敢附身啊?找虐嗎?】
阮卿:【也是,那我為何不記得了?】
系統答非所問道:【主人出生時身體便自帶金光,但我來的時候,主人身上的金光很微弱,像是經歷過什麼變故。
自打從曹河回來後,主人身上的金光才開始慢慢變強,到現在已經可以收放自如了。主人或許不知道金光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何作用?更不知道你身邊發生的奇怪事?】
【我現在通通告訴主人。】
阮卿從來沒有聽到秀兒這麼嚴肅,怎麼感覺要有大事發生了!
【你說。】
系統認真道:【主人天生神體,不管投胎多少次都是神體,因為魂體是神魂,天生神魂的人,從有意識便是神。
鬼界有鬼帝,冥界有冥主,地府有閻王,神界有神君,魔界有魔君。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