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想你了，老婆~”
老婆？
大黃瞬間豎起耳朵。
“寶寶，外面下雪了，我想和你去看電影，想和你手牽手約會，想和你做很多事，還想和你白頭到老。”
猝不及防的告白，讓阮卿心裡甜絲絲的，這人是吃了蜜嗎？
嘴巴每次都那麼甜，然後又聽到。
“蘋果吃了嗎？”
“沒有。”
“嗯，那等飯後再吃。”
“好。”
“今天回家嗎？”
“那你下班了來接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大黃吃瓜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果然有狗了！
難怪都不看它。
許久後，池霆雲看著返回的手機桌面，心底是止不住的開心，轉身用內線打給林述。
“你去根據陸家所有人的喜好買些禮物，順便再訂個情侶餐廳。”
說完，不等林述說話，他就掛了。
林述：“……”這是要見家長了嗎？
……
城南，阮家祠堂。
窗戶和門皆關著，室內沒有開燈，點了蠟燭也格外的陰暗。
像是被什麼籠罩了。
阮老夫人正跪在蒲團上唸經，下一秒，她突然吐了一口血。
門外的老傭擔憂道：“老太君還好嗎？”
老夫人咳咳咳幾聲，用手帕擦了擦唇邊的血跡。
“無事。”
吐到地上的血卻被一隻從暗處爬過來的小鬼嬰舔乾淨了。
小鬼嬰貪婪地看著老夫人唇邊未擦乾淨的血跡，剛往前爬一點，便被無情地扇飛了。
老夫人睜開了陰毒的眼神，“我是主人，你不過是我曾經的孩子。”
“沒用的東西！”
“若不是當年你一時貪婪，也不至於錯過那個女孩。”
“若是當年成功了，整個阮家都會在我的手裡，整個帝都都在我的掌控下。”
“我也不至於靠著微薄的血液來維持魂體的穩定。”
老夫人突然暴怒地站起來，單手死死掐著小鬼嬰的脖子，尖聲道：“都是因為懷了你，才讓我錯過成為上官家的老太君，讓我恥辱的死去。”
“為什麼你偏偏那個時候來我肚子裡？”
“為什麼不晚些？”
“為什麼？”
她越說臉色越差，臉上的皺紋越多。
地上的鬼嬰臉色黑紫，眼珠外凸。
下一刻，藏在老夫人身體裡的魂魄被什麼撕著往外扯。
在沒被扯出來之前，老夫人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張口把裡面的東西喝完了。
空了空瓶子，舌尖不停地舔著瓶口的血跡。
這次真的沒了。
以後該怎麼辦？
幾秒後，老夫人的魂體穩住了，臉上的皺紋也少了。
她拿出鏡子照了照，仍然不滿。
“砰砰！”
瓶子和鏡子四分五裂。
小鬼嬰得到喘息後，老老實實跪在一旁。
別人養小鬼，小鬼是老大，而他相反。
他害怕那個黑瓶裡的血液。
老夫人臉色猙獰地看著小鬼嬰，命令道：“這麼多年，家裡又要有女兒誕生了，到時候你只管把裡面那個吃了。”
“若是你連他都打不過，你死了算了。”
小鬼嬰恭敬地跪趴著，他本來就死了，還能怎麼死？
“聽到了嗎？”
小鬼嬰哆哆嗦嗦地回答：“聽到了主人。”
老夫人倏然滿臉帶笑地把小鬼嬰抱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