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怪物來說,是極其痛苦的,痛呼嘶吼的聲音接連不斷。
貫穿怪物的警示長杆,低端摩擦著地面發出難聽的吱啦聲。
被扯大的傷口,流出來不少東西。
被消化乾淨的骷髏頭骨,被腐蝕斑駁糜爛的斷肢殘臂,也順著口子流了出來。
砸在地面上的血泊裡,看這些斷肢殘體的新鮮程度,這裡血泊裡泡著的很多殘肢可能才吃下去不久。
怪物還在翻滾掙扎著,居然靠著這樣艱難的樣子,往前躥了上來。
張著大嘴,口中的長舌咻的射了出來,朝著它最近最方便的獵物襲擊而去。
聶竹雨早就料到戒備著怪物,在細長如藤蔓的舌頭射出來的瞬間。
腰間掛著的武士刀唰的抽出,一道冷冽的銀色的光弧,如閃電般朝著長舌快速砍去。
噗嗤!——
紅色的血液迸濺而出,周圍的人第一次具象形的看到了,什麼叫血花!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怪物淒厲的慘叫,聽得周圍的人汗毛豎起,背脊發寒。
血腥的畫面,在場一些膽小的都不敢直視,默默的移開視線。
這是得有多痛啊!叫的這麼慘!
這女孩不好惹啊!
而另一邊呆愣著的唐納德,立馬反應了過來。
雙腿微曲顫抖著蹬腳往後,抱著女友手腳並用的半拖後退,爬蟲似在地上挪動。
拉開一段距離後,立馬扶著女友爬了起來。
摸著女友汗溼浸透的,想到聶竹雨的話,猛的低頭看向懷裡的女友,才發現自己女友臉色極其的不妙,渾身癱軟無力,甚至連站立都困難,只能靠著他才能勉強立著。
全身篩糠似的痙攣顫抖,面色漲紅髮紫,渾身直冒冷汗,眼皮半磕耷拉著,一副立馬就要撅過去,病入膏肓的模樣,可把唐納德給嚇壞了。
這可壞菜了!立馬著急上火了起來,本就蒼白的頓時更加難看,連聶竹雨也顧不上了。
彎腰打橫抱起自己的女友,女友也順勢貼臉靠在唐納德的懷裡,呼吸急促。
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來的時候起,還掀了掀眼皮,抬了抬眼眉,仰頭看向唐納德。
這虛弱的樣子可把唐納德心疼壞了。
看著平日裡活力四射朝氣蓬勃的女友,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心都要碎了。
一股強烈的悔意席捲內心,蔓延全身。
也不好奇看熱鬧了,轉身就溜溜噠噠跑沒影了。
對於唐納德離開,聶竹雨沒有一絲反應,甚至要不是強制性任務。
她甚至提醒都不想提醒,目光死死的鎖定在怪物身上,連絲眼神都沒分出去。
:()綜穿我在釜山行殭屍校園打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