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用腹語威脅警告的同學半死,但是還能怎麼辦,只能跟著跑!
聶竹雨跟在後面,看著跑那麼幾百米就氣喘吁吁,跌倒滾爬,笑料百出,甚至女生連那超短百褶裙都沒換,頭髮也沒扎。
披頭散髮,跟玩似的。
心裡微微嘆氣,有些看不過去,搖了搖腦袋,這放龍國,這群學生能被教官噴死。
披髮?咋的!金毛獅王現世,擱這兒選美呢?!
扎著頭髮,換了運動服的聶竹雨,抿唇默默跟在後面。
這些體力和靈活力的訓練對於聶竹雨來說九牛一毛,聶竹雨沒有表現的很突出,混在學生裡,連滴汗珠都沒流,整個清清爽爽。
夜幕降臨,結束一天訓練。
女生這邊趴著倒著,無精打采,一個個渾身痛的呲牙裂嘴,累的喘氣都費勁。
罵罵咧咧說自己被騙了,這個根本不像露營一樣,而是像當兵一樣,天天死命訓練。
嬌氣包李順伊抱著枕頭哭唧唧,嚎了半個小時。
一直哭爸爸媽媽,她好委屈。
唯一看著精神狀態還不錯的,大概就屬李那羅和聶竹雨了。
聶竹雨抱胸靠著儲物櫃,看著像重症病房似呻吟的眾人。
長嘆了口氣,看不過去出聲建議:“唉~”
“你們別叫喚了,起來拉伸吧!”
“緩解一下肌肉疲勞,不然你們明天會更痛更累,別說訓練了,爬都爬不起來!”
“啊~”
“聶竹雨同學可是我好累好痛啊!根本不想動!”
聶竹雨懶得和他們囉嗦,站直身體邊朝門外走邊說。
“那就沒辦法了,明天你們只能一瘸一拐的訓練,然後訓練不好被小隊長懲罰嘍~”
懲罰?!
這話狠狠的刺激到了除聶竹雨和李那羅外的所有人,吱呀一聲從軍行床上彈起開始互相拉伸。
呲牙咧嘴的慘叫連連,走到樓下的聶竹雨聽到忍不住勾起唇角。
“果然是學生,還挺禁不住刺激的。”
聶竹雨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男生那邊權日河和張永勳鬧起來,被李青浩懲罰,去倒泔水桶了。
第一個劇情點要來了。
她得抓緊點,飛身從樓梯平臺直接往下跳,落地後飛速朝食堂的方向衝。
李那羅站在三樓窗邊,看著消失在黑夜裡的背影,眸光閃閃。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另一邊……
倆個差不多高,穿著沙灘褲寬鬆t恤衫,中間一個快半人高的藍色大桶。
裡面裝著滿滿的泔水,油餿味油膩又刺鼻,倆人一人拎一邊倆人拉拉扯扯。
罵罵咧咧,你刺我一句,我懟你一言。
中間隔著的泔水桶是他們的分界線。
“你提好一點,油都濺出來了!”權日河睨眉瞪眼,呲著後槽牙,字咬得重重的。
張永勳也不甘示弱,推了推眼睛,嗤笑一聲不屑的扭頭看著寂靜的草灌裡。
一副被辣的不忍直視的模樣,毒舌反唇相譏道。
“難怪你沒有朋友,你這白痴怪咖。”然後往前奔了兩步,哐一下鬆手。
藍色泔水桶噔的一下坐在地上,裡面的泔水一下浪出來半桶。
濺到了權日河的腿上。
“呀!”權日河立刻瞪起了眼,腿上油膩的感覺,讓他身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陰沉的盯著張永勳背影。
一個箭步上去,頂肩狠狠一撞,外強中乾的張永勳被撞的連連後退。
張永勳也不甘示弱互相揪著對方的衣服,然後語言攻擊。
都火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