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堅定自己結論,又或者說,他相信聶竹雨和格里他們的發現。
“就算你說的對,讓大眾感染致命的疾病,也稱不上是解藥啊!”襯衫男人卻想到了更深一層。
怎麼收場!
法斯貝一噎,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啊!
這也不是解藥呀!
格里適時的走了出來,站到法斯貝身邊,看著襯衫男人,搖頭反駁。
“不是解藥,而是偽裝。”
“只不過是偽裝!”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睜大眼睛顯然被這言論的方式核心給震撼到。
但緊接著陷入了沉思,怎麼他們就沒想到呢!
女人上下點頭,看了看格里和聶竹雨。
眼中帶著對聶竹雨一行人的讚賞。
調查隊名實相符!
率先出言贊同,並且舉例進一步論證。
“大自然已有先例!”
“飢餓的掠食者會避開病體,只要利用對的病原體,我們的隊伍,就等於是在敵人面前隱形。”邊說邊看向襯衫男人。
這次襯衫男人也說不出其他話來了,只是順著女人的話,從轉椅上站了起來。
不過女人話鋒一轉,因為新的問題出現了。
“但能證明這個理論的唯一方式,就是讓某個笨蛋自己感染致命病原體。”
“然後直接和它接觸。”
“咚!咚咚咚!”
“吼!——”關在觀察箱體裡的黑人喪屍,頭頂著玻璃,哐哐直撞,雙眼蹬得凸出,呲牙咧嘴,死沉沉不錯眼的看著他們。
一副恨不得衝出來撕咬他們的動脈喉管的兇猛樣。
眾人看向弄出動靜的喪屍,眼神一肅,沒有太多波動的收回眼神,繼續商討策略。
格里點頭:“是的,沒錯!”確實需要實驗,就是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世衛研究所這邊,還具不具備條件。
聶竹雨把目光看向負責管理這裡的中年男人。
這人算是這裡的老大,只要他發話。
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
男人注意到聶竹雨投過來的眼神。
雙手抱胸的姿勢微微站直,腦袋低垂微點幾下,算是贊同了聶竹雨他們的猜測。
微微沉吟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女人詢問:“我們有東西讓他們做這個實驗嗎?”
“該有的東西應該都有,斑疹傷寒、h1n1、sars,但是……問題是這些樣本都在b棟。”女人邊說邊壓低腦袋,卻又抬高眉眼覷著襯衫男人,眨眼換眸間,看向聶竹雨。
隊長微微上前,看著女人和襯衫男人,接著話頭出聲追問。
“b棟怎麼了嗎?”
眾人面色微沉,格里一行人看他們難看沉沉的面色,心裡一個咯噔。
看來b棟多半已經成喪屍窩了。
連帶著格里幾人的表情也不太好。
果然中年男人帶著他們來到研究所總監控室。
幾人對著監控裡的畫面侃侃解釋緣由,語氣輕緩卻帶著不可磨滅的沉痛。
就如他們猜測的那樣,b棟內喪屍橫布,監控裡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在裡面嘶吼咆哮,光潔的玻璃上映滿了鮮紅的手印,和曾經掙扎的痕跡。
中心區域喪屍最多,他們無意識的在公室裡遊蕩。
像暮沉的老人,前傾著身子,在裡面緩慢移動。
看起來沒有他們之前遇到的喪屍靈活。
但這只是他們等待獵物的偽裝,他們像法師佈下的陷阱,等待著獵物入坑啟用。
“shit!這一路就沒有順過。”到泡菜國,遇到變異升級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