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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腰間的飛刀抽出了五把大小不一尺寸,遞給了周州。
白嫩纖細的手,握了一大把。
仰頭看著周州,認真提議。
“哥,這些你插搭帶上,椅背不時之需。”
“身上多帶點武器,我也安心點。”
周州看著自家妹妹手裡跟拽一把飛刀,跟攥一打烤腸似的。
看得眼皮直跳,這死丫頭也不怕手中的刀別一下,把自己手喇了。
雙手快速接過,幾把插進胸口的搭帶,幾把插在腰間左右兩側的特質皮帶上,隨用隨取特別方便。
聶竹雨眼中露出一絲滿意,被周州好笑的擼了把她的狗頭。
“小丫頭片子,這下滿意了吧!”眼中確是聶竹雨戶口處一閃而過的薄繭。
聶竹雨五感敏銳,怎麼可能沒感受到那絲淺薄的眼神。
當沒感受到,聽到周州的話,閉著眼睛,眼球在眼皮下,直往上滾。
一副我很無語,懶得理你的模樣。
突然,滋啦!——
車廂裡的人一聳一晃,這熟系的感覺。
尖銳的列車剎車聲,摩擦著鐵軌。
列車速度銳減。
聶竹雨忍不住側耳晃了晃腦袋。
大安站到了。
進入大安站後,所有人齊刷刷的擠在視窗,要下左搖右晃的觀察著外面。
恨不得人都鑽出去。
大田站很大,其他軌道上,停歇著少許其他列車。
但是卻沒見到一個人、一個士兵。
哪怕是一隻喪屍都沒有。
說句不好聽的,說不定落根針在地上,可能都聽得見。
這也讓列車進站的聲音,被襯得越發響大遠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也太安靜了吧……”
金常務微微後退半步,晦暗不明的臉上,全是疑慮,他有種不好的感覺,嘴裡不停嘟囔:“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聶竹雨看著金常務的表情,又看了看牽著女兒,一副終於到了有些鬆懈的徐石宇。
忽然覺得金常務在原劇情裡坑那麼多人,還能活到最後,還是有理可據的。
他自私他怕死,所以在沒有到達安全的一刻,他都不敢鬆懈。
就因為他怕死。
其實還有一點,不管政府怎麼安排,站臺上都可以能一個士兵都沒有。
如果沒有那只有一個可能……
大田站已經淪陷了!
聶竹雨面容微沉,如果是之前她絕對要跟著下車,去大田站裡從一撥積分。
但是帶上週州,這可是李姨他們唯一的兒子,沒有絲毫猶豫,放棄了這個打算,她不打算下車了。
所以在其他乘客,擠在車廂出口的時候,聶竹雨靠著牆沒有絲毫動作。
就連徐石宇都牽著秀安,墜在隊伍的最後面。
這也是徐石宇刻意的,方便一會脫力大部隊,從上尉給的不用隔離的東廣場離開。
“老師我們也去排隊吧!”珍熙站在榮國身邊,看著排隊的人越來越多,抑制不住的開始焦躁起來,坐立不安。
,!
帶隊教練想了想:“那我們也……”
“等等!”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榮國,忽然開口拉住了珍熙和帶隊教練。
朝聶竹雨的方向使了個眼神,發現聶竹雨兄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車廂另一段。
眼神淡漠的看著隊伍,沒有一點加入的意思。
帶頭教練瞬間明白了什麼,按耐下躁動的情緒,順帶小聲安撫起其他學生。
比起不作為的政府,他們顯然更加相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