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姐害怕的渾身顫抖,喉頭髮澀,握緊拳頭,一步一步往後退:“你····你要幹什麼!”
“啪!——”聶竹雨懶得廢話,走上去就是一耳光,單手拎著她衣領將人拖起來,另一隻手掏掏耳朵,一副耳結石都被吵出來的樣子。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而且你真的很煩,白眼狼!”
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地上的馬尾姐。
就沒見過裝小白花不成,就立馬翻臉的。
這不純純煞筆嗎?人設都搞不清楚,劇情也不是這樣的啊!
樸善花想阻止都來不及了,馬尾姐臉頰瞬間紅紫,高高的腫了起來,
撇頭捂臉,淚珠剎時滾了出來。
她覺得委屈極了。
聶竹雨嫌棄的鬆開手,看著摔在地上,癱如死狗的馬尾姐。
腳尖輕踹馬尾姐幾腳,語氣平淡,卻暗藏殺機:“我只是在通知大家,你走不走與我無關,死了最好!”
漠視又冰冷,播音室的眾人,再一次明白聶竹雨沒什麼耐心,帶他們幫他們都是施捨,全看心情。
看著地上蠕動縮成一團,不說話的馬尾姐,聶竹雨也沒了心情。
坐在角落不知道誰撲的紙殼上,連雨衣都不脫,開始休息。
時不時掏出一根,士力架擠進嘴裡,旁若無人的大口咀嚼。
剩下的眾人也不再多說,男生席地而坐,合衣躺著就睡,女生拖著凳子,趴在桌子上,或者靠著牆壁開始醞釀睡意。
沒人管趴在地上的馬尾姐。
人嘛,總是要講良心的不是,樸善花看著播音室從桌子渭涇分明的兩派,站在中間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是一道選擇題,樸善花五行中也開始了她的選擇。
最後她走到馬尾姐身邊,將人扶了起來,卻被一把甩開。
·······
半夜聶竹雨猛的睜開眼睛,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走路聲,不像是喪屍,倒像是·······
聶竹雨坐了起來,捏著黑刃走到門邊,聽著指甲刺門的呲啦聲,沉重嘶啞的呼吸聲。
“呲啦···呲啦···呼···呼···”
媽的!怎麼有種跑錯片場的感覺,這t也不是恐怖片片場啊!
放緩呼吸,雙手捏著黑刃屈肘舉起,踮著腳尖一步一步來到門前。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小可愛上門送‘外賣’,添業績。
“小雨,你不睡站在門前幹什麼!”
“呲!”門猛的被抓了一下,緊接著毫不遮掩,快速離開的跑步聲。
shit!
這個戳鍋漏!
聶竹雨回頭瞪了大修一眼,快速的扒拉開椅子,拉開門板。
別說喪屍了,t的連個屍體都沒了,包括下午被扣掉聲帶的那句喪屍屍體。
大修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有些心虛,從聶竹雨背後探頭。
結果看到門板上凌亂溝壑,帶血的抓痕和掌印。
“莫!哦莫!大發!”
“小雨你快看!”
本就睡得不踏實的同學,全部醒了。
看到門板上恐怖滲人的痕跡,就更加睡不早了。
一個個圍在門口,也不怕喪屍突然冒出來偷襲了。
嘰嘰喳喳的喊著大發,哦莫!
有種不顧生死氣氛組的感覺。
聶竹雨無奈回頭,撇了一眼後,用力一推將人全部給弄進去,然後看著追魁禍首,揪著大臂的肥肉,拖進去。
關上門,抵死。
看著呲牙咧嘴的大修,和愁眉苦臉的便宜同學,冷哼嘲諷:“現在知道怕了,堆門口大吵大喊的時候,怎麼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