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肖澤一見到這樣的情況,剛才的那絲煩躁也憑空消失了。“換我啦!小嫣妹妹!看哥哥的表演!”他拿出白球,擺上,又美滋滋地繞著桌子找位置。“元元哥哥!我來啦!看我的!”他好像完全不顧及被喊名字的兩個人,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圓圓?”於嫣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元崇,回想起自己幼年時候的好朋友,就叫這個名字。可是,她之前還看著那張照片,胖乎乎的可愛的小男孩,和自己身邊的這一個又瘦又高又冷的人,完全不能重合在一起。她兀自搖頭,心裡默唸著:“我想多了!又不是蝴蝶化繭成蝶,哪裡可能變化那麼大。”
“怎麼了?他都喊你‘小嫣妹妹’,不讓他發瘋行嗎?”元崇的眼睛裡似乎有層迷霧,深邃地讓也搖著頭的於嫣更加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不是!我小的時候,有個好朋友,愛哭的小胖子。他的名字叫圓圓。”於嫣連忙解釋。
“啊?愛哭的胖子?”元崇的眉毛蹙了起來。
“你找錯重點了——學神!是好朋友!小孩子嘛,愛哭很正常的!而且,我們好多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像林海一樣胖乎乎的,大大的一個,看起來很可愛。”於嫣聳聳肩膀,說的很是自然。
“沒想過你們再見面的情景嗎?也許他變瘦了。”元崇的眼睛裡依然是濃得化不開的情緒,於嫣一時還不能解讀出來。
“多瘦?像你?”於嫣只覺得不可思議,搖著頭。“那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大德,才會變成你這樣子。學習好,能力好,身高好,體重好,樣樣都好!”她邊說邊笑,一邊拉住元崇的兩隻胳膊,上下打量,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我有你說得這麼好嗎?”元崇的眼睛裡的情緒似乎更濃了。
“哎我去!”肖澤哀嚎著,一手把著另一隻手,一蹦一跳的,臉都跟著扭曲了。
“怎麼了?”於嫣看著一蹦一跳的肖澤問道。她也就是剛剛有些沉迷於男色,才沒仔細看肖澤打球,就一小會的時間,發生了什麼?
“疼死老子了!啊!”肖澤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中把那一隻被覆蓋的手露了出來,露出了一片血紅。
“哎!呀——”肖澤看見自己的手,繼續哀嚎。
“你這是打球嗎?不就是輸了洗襪子嗎?至於嗎?”林海把自己手裡的球杆放下,吞了吞口水,“你這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找個地方包紮一下。”
“怪不得,老闆說,別把杆打斷了。”於嫣湊過去,想看看肖澤流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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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太疼了!”小澤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把手抬了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地吹著。
“不是!你打球,不打球,跑什麼神兒啊?”林海皺著眉毛,看看身邊這個剛剛還疼得嗷嗷叫喚的兄弟。
肖澤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我也不想啊!”他看了看於嫣,又看了看元崇。似乎有千萬句話在嘴邊,又沒有辦法開口的架勢。
林海拉了一把肖澤。“哎!你呀!”說著就去扶受了傷的肖澤。他煞有其事的扒 在肖澤的耳朵邊上威脅道:“知道的秘密太多,容易被滅口的。”
“我手疼!”可是肖澤這會正捂著他自己的心臟。
“疼?怎麼辦?”於嫣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有些慌了神兒。這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看著元崇,等著他拿主意。
“我看看!確實是疼!”不知道為什麼,於嫣覺得自己聽的這句話,沒有什麼同情心。也許,元崇天生比較冷吧。於嫣自我心裡安慰著。有的人,關心人的樣子,總是與眾不同的。她覺得。
自從收了錢就銷聲匿跡的老闆又趿拉著他的鞋子走了出來。“哎呀!小朋友!你們說吧,我敢不敢讓你們玩?打個檯球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