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十鳶的毛都炸起來了。
墨景淵涼涼的聲音響起,“還不過來?”
感受到懷裡小糰子有些僵硬的身子,章德全心一橫,轉過身,咬著牙開口,“陛下,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要帶小公主來的……”
他沒搭理章德全,只是看著某隻心虛地不敢抬頭的小糰子,“什麼時候來的?”
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她該不會真的認為自己是暴君吧?
墨十鳶揪緊章德全的衣襟,眼神向上飄,“也,也就一會會……”
[媽呀,暴君老爹該不會要殺了我吧?]
[雖然我聽到了全程,但是也沒犯什麼事啊!]
怕自己還沒出皇宮就一命嗚呼了,墨十鳶心裡直打顫。
聽到了全程?
墨景淵眉心一挑,那豈不是也看到了剛剛那王美人衣衫凌亂的樣子了?
嘖,真是胡鬧!
墨景淵頭疼地捏了捏額角,他不讓這小糰子跟過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想她這麼小就見到這些汙穢的場景。
結果她倒好,眼巴巴往這些髒東西這湊。
他皺眉,墨十鳶連帶著抱著她的章德全全身都在打顫。
[嗚嗚嗚我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墨十鳶在心裡哀嚎。
嗚嗚嗚,小公主不會真的要被陛下給斬了吧?
章德全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聽小公主的話帶她過來了……
現在好了,這麼可愛的小公主就要被陛下給責怪。
章德全剛要給墨十鳶求情,面前的男人涼涼開口,“罰你三個月月例。”
[呼,還好只是三個月月例。]
只要不砍她的腦袋,讓她幹什麼都行。
章德全也跟著鬆了口氣,幸好只是罰了小公主的月例……
墨景淵眸光一轉,“我說的是你。”
章德全:???
他一抬腦袋,就對上墨景淵淡漠的眼神。
所以,是罰他的月例?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墨景淵不悅開口,“你還想要朕罰小公主的月例不成?”
章德全:……
行吧。
墨十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是我要章公公帶我過來的……”
“你是想說他沒做錯什麼,不要罰他?”墨景淵面色不變,目光卻涼涼地瞥了一眼垂著腦袋的章德全。
沒想到這小崽子這麼快就維護上章德全了……
嘖。
他心中莫名有些煩躁,他們才認識多久?
叫自己是暴君老爹,叫章德全就是章公公是吧?
“主要是我的錯……”
知道自己有錯在先,墨十鳶聲音越來越小,肥嘟嘟的手指絞在一起。
怕成這樣還要替章德全求情?
墨景淵臉色更冷,他不耐地開口,“章德全錯就錯在不該聽你的話帶你來這。”
“可是……”
墨十鳶還想幫章德全求情,面前的男人再次開口,“六個月月例。”
“……”
“!!!”
怎麼還翻倍了?
章德全一把捂住墨十鳶的嘴,“小公主,奴才謝謝您了……”
所以別再說話了。
墨十鳶:……
行吧。
一行人心思各異朝龍霄宮方向趕去,墨十鳶窩在章德全懷裡,大眼睛骨碌骨碌地欣賞著周圍的風景,一臉愜意。
[蕪湖!有人抱著好舒服!]
墨十鳶心裡直感嘆,現在出了冷宮不僅有人伺候,還能看到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景,比以前的日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