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該打老子。”男公關吐了一口唾沫,忽然笑得邪惡。
“兄弟們我們把她拖進巷子裡”他說了一半留一半,剩下的就靠幾人自行領會。
幾人瞬間瞭然於心,搓著手笑得變態。
“對啊,餘大小姐平時不是最看不起我們這種人嗎。”
“就連做了婊子也要高我們一等。”
“如果今晚被你最看不起的人給”
餘煙驚恐,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爬起來就要跑。
其中一人狠狠的扯住她的頭髮,把她往昏暗的巷子拖去。
“救命啊!”餘煙大聲呼救,這麼晚了正常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種沒有光線照明的地方。
她的呼救是徒勞的。
“臭婊子,你喊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啊!”
“喲,還是個雛,原來沈公子沒有碰過你啊。”
餘煙絕望趴在地上,聽著身後男人的汙言穢語,眼淚像是溪流一般瘋狂的往下流。
救命啊!
誰來救救她。
沈景年,救命啊!
幾人完事後,拿走了餘煙唯一能避體的衣物。
她不知死活的趴在地上,早就暈厥
天邊泛起魚白,病床上抱著白商入睡的沈景年被手機鈴聲吵醒。
他拿過手機接聽,猛地睜開雙眼,又溫柔的放開身邊熟睡的白商,輕手輕腳的離開病房。
警局
沈景年一臉冷漠的看著對面背銬著手銬,精神恍惚的餘煙。
警員敲了敲桌面,餘煙才抬起頭。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眼前,她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他能來看她說明自己在他心裡還是有分量的。
她嘴裡委屈罵道:“沈景年,你這個混蛋。”
“你憑什麼拋棄我,你憑什麼另娶她人。”
“你憑什麼讓人通緝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過的什麼日子嗎?”
沈景年聽著她的控訴,冷眼以對。
“你就算是出去買也不關我的事。”
此話一出,餘煙不敢置信眼淚像是斷了線,崩潰大哭。
“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被人輪了嗎?”
“那幾個人還是我最看不起的公關。”
“你知道他們有多惡惡心嗎?”
她嘴唇顫抖,眼神無助,看著沈景年像是在尋找最後的慰藉。
沈景年的回答只會讓她絕望。
“你活該。”
“你差點傷了我的妻子,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報應。”他進來時執法的警員就告訴他,找到餘煙時她渾身赤裸的躺在巷子裡,身上到處都是被人凌辱的痕跡。
她雙眼瞪大,裡面的瞳孔顫抖著,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實在難以置信這種話會從沈景年這樣少言寡語的人嘴裡說出來。
她聲嘶力竭的吼道:“你還護著白商。”
“都是那個小賤人忽然出現搶走了你。”
“她就是個小三,她不要”臉
“商商不是小三,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沈景年陰鬱的打斷她,眼神鋒利如刀子。
“你又什麼身份來指責她。”
“我跟整整三年,我是你女朋友。”哪怕是以那種名義養著的。“是她搶走你的。”
呵呵!
“餘煙,你是不是有什麼臆想症?”
“我的女朋友到妻子的角色從頭到尾就只有白商一人。”
“你,不過就是個無聊時消遣的玩物而已。”
“不,玩物都算不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