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幾次三番的被人諷刺,心情實在不好,就直直的出了沈宅,在附近轉了轉。
“賤人,賤人,你們都是賤人。”
“敢這麼羞辱我,我要把你們殺了,都殺了。”白初手裡拿著一根棍子,對著路邊的草叢毆打,嘴裡滿嘴怨毒的咒罵著。
她撒完氣,整理好著裝,轉身往沈宅走去。
忽地,一道身影藏在樹後,白初皺眉,衝著那道身影開始大喊:“誰,誰在那裡,出來。”
見沒有反應。
“再不出來我報警了。”白初抱著雙臂威脅。
餘煙聽見要報警,驚嚇道:“我出來,你別報警。”她從樹後走出來,一身髒兮兮的,衣服早已不是精緻的奢侈品牌。
而是一身不知道什麼牌子,看來特別劣質的衣服。
外面還套了一件環衛工人的馬甲。
自從上次見了白商以後,她公司保潔的工作就莫名的被辭退了。
她之後找了很多工作,給她的回答統一的不要。
寧願賠錢也不要她,她知道是沈景年在背後搞得鬼。
他在怪她為什麼要單獨見他的心上人。
她賣掉了僅剩的奢侈品衣服,換來了一些錢養活她自己和她那個高貴的媽媽。
為此她不惜放下身段,來做環衛工人,來餬口。
可是這個工作日曬雨淋的,她實在是受不住了,她想來沈宅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著沈景年。
她向他認錯,她可以跪下來求他,讓她繼續做他的地下情婦。
至少那是衣食無憂的,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
可是她來了好幾次都沒有見過沈景年,只有這一次她看見了在路邊發火的女孩。
她看清楚了,這個女孩是從沈宅走出來的。
見人髒兮兮的,白初嫌棄的掩住鼻子,趾高氣昂的喊道:“你誰啊,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餘煙一怔,這個氣勢怎麼那麼像以前的自己。
她抬頭看向女孩,這個女孩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看起來特別可愛,不過就是缺了點女人該有的性感。
“把你的骯髒的眼神從本小姐身上挪開。”
“像你這種低賤的人多看本小姐一眼,我都覺得噁心。”
餘煙瞳孔驟縮,彷彿看到了一種命運的輪迴,她以前對著路邊的流浪漢也說過這樣的話。
甚至是自己現在做的這份環衛工人的工作人員她也這麼說過。
真可笑!
這種話有一天也會落到自己身上。
她已經不再是餘家高貴的大小姐了。
她崩潰的掩面哭泣。“沈景年,我想見沈景年。”
聞聲,白初冷冷的嘲諷一聲。
“我姐夫是何等矜貴優雅的男人,是你這種賤民想見就能見的!”
姐夫!
這個女孩是白商的妹妹!
難怪這般牙尖嘴利。
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不過既然是白商的妹妹就一定有辦法可以幫她見著沈景年。
她眼神充滿希冀。
伸手想拉住白初。
“小姐,我是沈景年的前女友,求你幫我見見他。”
白初嫌棄的後退好幾步,她尖叫的踹了一腳餘煙。“滾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的裙子。”
餘煙悶哼一聲,跪在地上,捂著膝蓋久久站不起來。
“還前女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長得這麼醜,還想著到沈家來攀高枝兒。”
“真是活久見!”現在這些女人想錢都想瘋了,沒有富人家的命,卻有富人家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