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瀾噘著嘴說“哼!我能猜出來你是誰都不錯了,猜我的朋友師父,慧言師父又欺負我!”
趙瑾瀾趁機抱住慧明,把頭埋在慧明肩上撒嬌,其實就是不想吃藥。
“嘿!我說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啊,昨晚我可是陪了你一夜!哎,你別叫,這死丫頭現在頭疼,你敢叫喚她一定會剝了你的皮,把你燉湯的!”
慧言正假裝和趙瑾瀾生氣,一看旁邊的白狼要叫喚,趕緊先嚇住白狼,白狼嗚咽一聲,把腦袋擱在趙瑾瀾腿上,乖的像一隻貓。
趙瑾瀾伸手撫摸著白狼,努力想著,這到底是什麼?狗嗎?
突然,腦子裡一個畫面,一個和尚給一隻趴在地上的白狼包紮傷口,小女孩懷裡抱著小白狼,對著地上的大白狼哭
“白狼,師父,是白狼,小白,小白,是你嗎?唔”太過興奮了,趙瑾瀾暈了過去。
黑羽看到來人,趕緊抱拳行禮“藍風大哥!”
“你家主子身體怎麼樣了?”
“張大夫說清毒很徹底,明天就停藥開始服用藥膳了!”
藍風點點頭“多事之秋,不要讓他出門,免得惹禍上身!”
黑羽鄭重的點頭“我記住了,藍風大哥!大哥趙小姐沒事吧?”黑羽低下了頭,很難過,但他不能說!
藍風拍拍黑羽的肩膀“謝謝!放心,趙小姐不會有事的!”
“真的?”黑羽都忘了自己在屋頂上了,差點站起來,藍風趕緊把他按住,然後轉身順著屋脊快速離開。
趙瑾瀾是被人吵醒的“我說狼爺,狼祖宗,我這給您說了半天了,您老人家到是表個態啊,就是要幾滴眼淚,又不是要您的命,您倒是”
“唬”鬼醫的手剛摸到白狼的毛,白狼一下就呲開了牙,嚇的鬼醫後退好幾步,看鬼醫離自己遠了,白狼又閉上眼睛,把頭擱在前爪上睡覺。
鬼醫坐在門檻上,無奈的看著白狼“狼祖宗,您那眼淚又不是金子銀子,要不要這麼小氣啊!
乖徒兒小時候眼睛被水泡久了,落了病根,攤上那麼個沒心肝的娘,也是苦命!
這次又受了傷,我怕她就算是暫時復明也不能長久,正好您老人家在,要您幾滴眼淚,再配上我的藥,乖徒兒的眼睛才能徹底治好!
我這求您半天了,看您擺的跟二大爺似的,哼!要不是因為你是乖徒兒的朋友,我早就弄死你了,用得著這麼費勁!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白狼呲著牙直起了身子,嚇的鬼醫一個跟頭翻了出去。
“哈哈哈,我說師兄啊,你這半天和小狼談的咋樣了?你這是給小狼耍雜耍呢?哈哈哈”
鬼醫翻了個白眼“師弟,你就知道說風涼話,你倒是來幫個忙啊,我說的口乾舌燥,這祖宗油鹽不進,怎麼辦啊!
乖徒兒的眼睛要是不趁著這次治好以後隨時都可能失明啊,你不著急啊?”
慧言靠在牆上,吊兒郎當的說“我著急有用啊!你和師兄都在,也輪不到我動手啊!”
“那你幫我勸勸這個祖宗啊,就要一點眼淚,其他藥我都配好了!”
“師兄,你也太著急了,你也不想想它和誰一起長大的!要給那個死丫頭治病,別說是眼淚,你就是要它的命也沒問題啊,問題是那個死丫頭現在睡著了,你再說什麼也是白費口舌的!”
“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這費半天口舌!”鬼醫狠狠瞪了慧言一眼。
“早說?你知道他為什麼趴在床邊不肯離開嗎?你給瀾兒治病用了螞蟥,他把你當壞人了!”
“啊?它是人還是狼啊?這是要成精啊!”就連常年和蟲獸打交道的鬼醫都驚訝的張大了嘴。
“看我的!”慧言得意一笑“小狼,過來吃點心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