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你說什麼?”
張文忠茫然的問道。
孫慕白又重複道:“小弟說,兄長對小弟的安排可還滿意?”
張文忠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舞女,有些心不在焉的說:“你看你,整這些幹什麼啊,總兵有令,軍中不可有歌姬,趕緊撤了吧。”
話雖這麼說,可他的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舞女的身上。
“兄長此言差矣,現在又不是在軍中,而是在城內。況且金州城並沒有戰事,將軍功勞如此之大,總兵定不會怪罪的。”
孫慕白笑著說道,然後轉身對舞女又說道:
“還不快來伺候我兄長喝酒,今天你們一定要把我兄長伺候好了,聽到了沒有。”
“是~”
眾舞女一下全都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勸張文忠喝酒:
“將軍,您喝酒,”
“將軍,您喝我這杯。”
“哎呀,將軍,您穿這麼多熱不熱啊?”
眾人圍著張文忠,有的勸酒,有的還動手動腳,幫張文忠脫衣服散熱.......
張文忠哪見過這陣仗,衝鋒在前他不怕,哪怕被敵人重重圍住,他也不會有一絲怯意的。
可現在,張文忠慌得一筆,手腳都不知都該如何放了,嘴裡胡亂應著,
“喝,我喝,我都喝。”
……
孫慕白眼看張文忠進入了狀態,他慢慢的退了出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張文忠感覺口乾舌燥,慢慢的醒來了。
看著周圍熟睡的眾人,他心裡一陣慌張,趕緊跑了出去。
喝了點水後,想起昨晚,又傻笑了起來。
心想現在才知道龐文華之樂。
果然文人雅士才是領導時尚的主流,文人雅士才是真的會享受,沒想到自己這個大老粗也能站在時尚的前沿。
心裡想著想著,不知怎地就笑出了聲。
“兄長醒了,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聽到孫慕白的聲音傳了過來,張文忠傻笑變成了尷尬的笑,他語無倫次的說道:
“沒,沒,沒什麼。”
張文忠看向聲音處,見孫慕白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我估摸著兄長快起來了,這個點飯點也過來,怕您餓,就給您帶了點吃食過來。”
張文忠摸了摸肚皮說道:
“謝謝賢弟了,別說,還真有點餓了。”
“兄長,昨晚可休息好了?”
孫慕白看他尷尬故意的問道。
張文忠臉一紅,說道:
“以後不要這樣,要是總兵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
孫慕白不以為意的說道:
“挨~大丈夫找幾個姑娘怎麼了?將軍連年行軍打仗,平日裡又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以前也就罷了,現在你我為兄弟,當兄弟的怎麼能不為兄長考慮,何況只有你我兄弟二人知道,放心,沒人會給總兵說的。”
張文忠聽後很是感動,
是啊,平日了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是跟一群糙漢子在一塊,哪有這麼細心的人啊,
要不讓兄弟幫自己張羅個媳婦?
想到此處,他心裡那是一片火熱。
可卻又不好意思提出來,只能以後再說了。
孫慕白知道屋裡還有人,也沒進屋,在院子裡石桌上把早午飯擺好,招呼張文忠一塊吃了起來。
“兄長,總兵什麼時候到啊,小弟我有點害怕,萬一總兵不喜我怎麼辦啊?會不會殺了我啊?”
孫慕白有些擔憂的問道。
張文忠寬慰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