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巖軍統帥一職。”
“那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重陽搖搖頭道:“不知,只知道是在三年前離奇失蹤了,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發現。”
“並非沒有發現,而是訊息被帝君壓下來了,而真相其實是……被一位夜叉親手斬殺的。”天權鼓弄著手中的文玩,饒有興致地說道。
“帝君親自壓下來的?為什麼?”
天權星來到桌子旁坐下,為重陽解惑道:“這就是值得回味的地方了,距那位夜叉所說,在望舒客棧的近郊巡視的時候,看到了獨自外出散步的傅茗。”
“但等傅茗再次回到望舒客棧之後,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性格十分暴虐,雙目空洞,見人就殺,這與平常十分謙和的傅茗非常不同。”
“再加上那時的傅茗渾身散發著邪祟的氣息,那位夜叉便把他當做邪祟給殺了。”
“原因呢?”
“不清楚,只知道根據行人所說,傅茗外出的時候曾與一個行人搭過話。”
“誰?”
“一個抱著狐狸的少女。”
重陽眉頭一皺,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湧入腦海。
“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天權星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讓你將傅哲好好的安葬罷了,畢竟……”
“我會的。”
……
在至冬宮裡待了幾天後,皇甫暮離便坐不住了。
畢竟誰能經得住身旁時時刻刻跟著一個人呢?
而皇甫暮離身旁的這個人正是巴納巴斯。
不過,今天是個例外。
巴納巴斯竟然消失了整整六個時辰。
就當皇甫暮離下定決心準備趁機開溜的時候,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溫柔聲線從背後傳來。
“阿離要去哪?”
“哈哈哈哈……去尿尿。”皇甫暮離撓撓狐耳,收回邁出寢殿的腳說道。
……
“不開心嗎?”巴納巴斯慵懶的扶著下巴坐在桌前,看到坐在床榻上唉聲嘆氣的皇甫暮離,笑道。
“母親……阿離還是覺得應該去找……”皇甫暮離跳下床榻,來到巴納巴斯跟前,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搖著巴納巴斯的胳膊道。
巴納巴斯心一狠,堅決道:“不行!我不同意!這段時間阿離就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這邊的皇甫暮離直接上演光速變臉大法,小嘴一撅,嘟囔著:“母親最討厭了,跟師尊一樣……”
“不行就是不行,就算阿離會因此討厭母親也不行,只要待在母親身邊,阿離想幹嘛就幹嘛。”
可是人家就想離開母親的身邊啊……
“要不……母親帶阿離去……”
“可以啊!不過前提是不能離開至冬。”
聽到巴納巴斯的話,皇甫暮離無語凝噎。
“唔……至少讓我和師尊道個別嘛~”
……
三日後。
“海燈節?”巴納巴斯看著手中來自摩拉克斯的請柬一陣無語。
你們璃月的節日跟我們至冬有什麼關係?
看見巴納巴斯將請柬隨意地扔到桌子上,皇甫暮離便不樂意了。
“唔……去嘛去嘛~母親,璃月的海燈節可熱鬧了,阿離到時候保證不亂跑!”
巴納巴斯眯著眼睛低頭看著拉著自己衣角撒嬌的小傢伙兒,一時間有些無奈。
巴納巴斯一把抱起皇甫暮離,沒好氣道:“哎呀~別晃了,讓母親考慮考慮。”
“嘿嘿……母親最好了!mua~”
皇甫暮離哪能聽不出巴納巴斯的意思?開心地桃花眼都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