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城,王家,竹院內。
“小姐,小姐,大家主快不行了!”一名侍女大清早的站在王佳的門口,對著屋內喊道。
“什麼?父親快不行了?”王佳趕忙從屋內衝了出來,臉上的妝都畫歪了。
“是的,剛才正院的奴才過來傳話,讓大小姐速去正院。”侍女焦急的跺著小腳。
聽到此話,王佳顧不上繼續化妝,趕忙提著裙子就向正院衝去。
等來到王世林的房間,王佳發現王檸早就站在一旁,扶著父親輕輕拍著後背,在催痰。王恩科和王檸的兒子烈孝直,此刻也站在一旁。
“父親!”王佳撲過去跪在床前,嚎啕大哭起來。王世林臥床這幾年,基本都是二女兒王檸在照顧,王佳十幾天都不來一次,此刻她卻哭得最為傷心,彷彿一直照顧王世林的是她一樣。
王檸在成功幫王世林咳出那口痰後,將王世林輕輕扶好靠在被子上。王世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喉嚨發出的聲音像年久失修的風箱,夾雜著嘶啦嘶啦的雜音。緩了好大一會,王世林緩緩的對王佳說道:
“大妞啊(王佳乳名),爹這次是真的不行了,爹剛才恍惚間看到了你娘,爹可能要隨你娘而去了”
“爹,你不要亂說話,爹,你不會死的,爹”王佳拉著王世林的手,哭的更大聲了。
“大妞啊,你不要哭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爹希望爹走後,你能擔起家族重任,不要和你妹妹再鬧矛盾了,畢竟除了爹孃,她是你最親近的親人了。”王世林每說一句話都要大喘一口氣,但還是對著王佳語重心長的交代道。
“爹,我不要你死,我不要”王佳拽著王世林的手,努力的搖頭。
“聽話,家裡在外的產業,都交由你打理,你妹妹性格弱,無法遠圖,這天水城的產業,就交由她打理吧。咳咳咳”王世林說到這裡,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而後瞪大眼睛,指著烈孝直。
“二妞,好好培養他好”說著王世林便垂下了指著烈孝直的手,閉上了眼睛,隨他已經過世的妻子仙去了。
“父親”
“爺爺”
“大哥!”
頓時王家上下哭成一片,舉家齊哀。
王世林入殮這一天,整個天水城所有的富商大賈,紛紛前來弔唁。王家在外產業的負責人及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都紛紛趕來。
王世林去世的第二天,任天行一行人剛到達小龍骨城。
剛進城便看見一駕馬車上面綁著一朵白花,快速的朝著城外駛去。
“這又是哪家貴族去世了,看這馬車上的白花規格,其地位不低啊。”項德梅對著旁邊的任天行說道。
“人世間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或許先人仙逝,後人之福也說不定。”任天行感慨的說了一句,便拍馬向著登高學府駛去。
而霜兒則在進入小龍骨城之後,就和任天行一行人分開了,獨自前往了九絕山,暗器學院所在地。
到了登高學府之後,項德梅帶著白鱗和李晚參觀起了學院,而任天行則直奔長老院而去。
“何人啊?”長老堂一位長老看著戴著面具的任天行直奔長老堂而來,隨即問道。
“這位長老,在下是來找首席大長老的,不知首席大長老可在府內?”之前任天行剛拔出神劍的時候,那位首席大長老說要去研究一下神劍的異象,任天行想順道來問一下,神劍這幾次的進化是否屬於正常現象。
“首席大長老在藏書閣,自從幾年前有個學生在後山拔出了神劍之後,首席大長老便一直待在藏書閣,至今未出。”那長老朝著任天行解釋道。經過仔細的觀察,這位長老發現任天行的面具有些眼熟,和最近外界傳的風風火火的俠修紫琉璃大人的面具有些相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