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三叔公和阿玲就沒怎麼出過大門,最多就在院裡轉轉,曬曬太陽。
有了三叔公的陽氣從裡調劑,阿玲臉上氣色好了一些,但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徹底解決方法還是要按法子上說的來。
家裡有英子的照顧,一切都好,甚至能感覺得到永安對阿玲更有好感了,時不時會來找阿玲玩,不過都被三叔公轟走了。
對於這事,英子也慢慢和兩老說了出來,現在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三叔公不在的時候,都是她說了算,兩老很是明事理,凡事都是隻提些經驗性的建議,絕不去插手英子的決定。
兩老對這件事不僅沒有反對,還和英子說著暖心話,畢竟這是救人的,而且家裡多個人,對英子也不算是壞事,正好兩人也合得來,那個年代真不算什麼。
這件事呢,總體算下來,大家能接受,救人嘛。
不知不覺已是半月有餘,三叔公端著碗喝著少有的蛋湯看著在一旁流著口水的永安,呵呵一笑。
“永安,來喝點熱湯…”
“不了,本來這是娘煮給我的,但是娘後來又說給你喝,還加了好多藥,爹你是不是病了,你臉色越來越差了,阿玲姨姨是不是也病了,娘和爺爺他們都讓我少來找你們…”
阿玲臉上一紅說道:“不是你爹病了,是阿姨病了,不過快要好了,等好了,姨天天陪你玩…”
“可是,你病了,為什麼反而是爹在喝藥…”
“嗯,因為爹要給姨治病,自然也累的,好了,趕緊把碗端回去…”
三叔公說完,一口氣把剩下的湯喝完,把碗丟給了永安。
屁大的孩子,一天到晚問些答不上來的問題,喊他識字就沒這麼大的心思了。
才把永安轟走,阿玲便扶著三叔公來到院子裡曬太陽。
這時三叔公才想起來,與大牛二球兩人約定的時間到了,他要告訴大牛二球兩人自己已經平安出來。
晚上,吃過晚飯後,三叔公從屋內拿出些錢紙口中唸唸有詞的燒了起來。
“少爺,你不回房間休息,在這裡燒紙幹嘛,今天又不是什麼日子,快去休息吧,阿玲在等著你呢。”
“不了不了,讓我歇歇吧,要不今晚你去陪陪阿玲,我睡這邊屋。”
“我又不會給阿玲治病,你趕緊走…實在不行,今晚睡我這裡…”
“不不不,我給大牛二球燒點紙就回去。”
英子一聽,嚇了一跳。
“大牛二球他們怎麼了?”
“說錯了說錯了,我給大牛二球他們用燒紙的辦法給報個信,這是個術法,那邊可以感應到。”
不一會兒,三叔公做完術法,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回了屋,這段時間,他必須每天都給阿玲灌輸陽氣,自己都已經有些受不了了,阿玲再不懷上,怕是自己先累死了。
幾十裡外,礦區營地。
數個大燈將營地照亮,營地內早沒有人活動,四周圍牆上計程車兵也多了不少,現在要逃出營地,那就更難了。
雖然晚上,這些鬼子兵會給礦工們在營地內自由活動一會,但是沒人願意在外面待著,而是都回住處躺下。
燈光下,兩道身影大搖大擺的朝營地裡那些驅邪師住的地方走去,現在是活動時間,鬼子兵看到了也沒有攔他們。
這裡住著有七八個驅邪師,他們的任務就是負責這裡的法陣執行,不讓外面陰煞進入營地範圍。
幾個驅邪師正喝酒打牌,門被敲響了,還以為是鬼子來下任務,開啟門後卻發現是大牛二球兩人。
大牛二球兩人算是第一批被抓來了,這些驅邪師也算有點印象,至少知道他們是礦工。
“你們來幹嘛?馬上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