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身看去,卻見是那一身黑色長裙的神婆。
她不是回去了嗎?
沒等眾人想明白,神婆幾步來到王少面前。
“我們修行之人,最忌諱胡言亂語,也很注重自己言行,王少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了。”
之前神婆都是壓著喉嚨,讓自己聲音變得深沉,但是從牛角山下來後,她似乎想通了什麼,不再壓著聲音裝深沉,用回自己原本清脆甜美的聲音,不過臉上的面紗依然讓他人看不見她的臉。
王少沒想到神婆在這裡,但是他似乎不在乎,只是賤笑著說道:“那可能是我聽岔了吧。”
“聽岔了?這牛角山的事要不是有三叔公幫忙,就不可能壓下去,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你處處針對三叔公,挖空心思抹黑他,本來跟我沒關公,但是卻要帶上我,我如何能忍。”
神婆說完,上前一步,手中一張符紙就要往王少身上招呼。
誰知那王少卻是當場認慫。
“神婆,別動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再胡言亂語,不會拿你去抹黑劉榮,你冷靜點,修行之人不要動手。”
見王少慫得如此果斷,神婆一時不知如何辦。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少都認慫了,再動手也不合適,只好默默收回符紙。
王少慫得果斷是有道理的,誰都知道千萬不要得罪這些師傅,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給了來一手狠活,自己半夜撞鬼都不知道為啥。
所以,這個時候認慫,其實挺合適的,王少自己也認識縣城一些先生,並且還混在一塊,他豈能不知這其中道理。
三叔公此時鬆開王少的手說道:“王少,我對鎮長之位沒有任何想法,你爹也不會舉薦我,你若以這個來針對我,那就沒必要了,要是有其他緣由,我坐得端行得正,你想清楚了再說,更何況鄉親們的眼睛是雪亮的。”
“是是是,三叔公說的是,我這幾天有些頭腦不清亂傳謠言,以後不傳了,對不住啊。”
此時不僅是周圍鄉親,神婆和三叔公也難腦子問號,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這個變臉變得太快了吧!
三叔公知道王少的為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行事沒有規章,我行我素。
但是這般變臉非常不對勁,但是想不起來。
不過見他認錯了,而且這麼多鄉親們都在場,算是給自己洗清了,也沒多說什麼,便和神婆走開了。
他想不想當鎮長和自己沒有關係。
“神婆,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出現在這裡。”
“這裡不好說話,我怕人多的地方,還是去你家慢慢說吧,還有以後就別喊我神婆了,叫我阿玲就成了。”
“又去我家?”
“不去難道我在街上站著曬太陽。”
兩人邊說著邊回到三叔公家裡。
“少爺,神婆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神婆還有點事要說,便又來了,沒事的,英子你忙你的。”
“行吧,水在桌子上,我去後院種菜去了。”
見英子走了,神婆問道:“你的未婚妻真漂亮。”
“嘿嘿嘿,撿來的,咱不說她了,你還是說有啥事吧,怎麼又回鎮裡了?”
見三叔公問自己正事,神婆這才慢慢說了起來。
她先安排弟子回去,本來今天從三叔公家出去後便往自己縣城而去。
但是沒走出多遠,便看到有人陸陸續續從鬼林方向而來,而給神婆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些人是同行。
這些人不同於三叔公,三叔公沒有立牌接活,身上沒有先生師傅們有的那種壓抑氣息。
神婆多看了幾眼便更確定這些人就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