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獸如遭致命一擊,仰天發出一個痛苦的表情後立刻就消散了,變成了一道黑氣又重新融回外面不斷盤旋的黑色狂風中。
阿福見狀,也從腰間拿下柴刀,對著屏障外的一隻怪獸砍去。
可是,阿福的劍卻如一刀砍在水中,軟綿綿的無處著力,但手上的勁也沒了。
而那怪獸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不僅沒有被攻擊到的跡象,反而還一口咬住阿福的手往外面拖。
大祭司見阿福被咬住,趕緊衝了過去一刀砍在那怪獸頭上。
說來也怪,那怪獸也是被一刀砍碎,化為黑氣。
大祭司對著阿福嗚哇說了幾句,阿福用刀往自己手心一抹,鮮血立刻就染上了柴刀上。
有了鮮血的侵染,阿福的柴刀再次砍向怪獸時,那些怪獸根本扛不住一刀。
煞氣從地下生成,屬於一種陰氣,而無論是人血還是雞血狗血,都是至陽之物,對這種極陰之物非常剋制。
知道了染血的柴刀能剋制這些煞氣,大祭司和阿福心中也沒有之前的恐懼。
兩人在屏障邊緣不停砍殺著外面聚集過來的怪獸。
大祭司甚至整個人衝到外面,仗著三叔公多給他貼了幾張護身符,居然在外面大殺起來,數只三四米來勢洶洶的煞氣怪獸都被他砍殺消散。
不過不出一會兒,大祭司就連滾帶爬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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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血對這種煞氣有剋制之力,但是同時也消耗這鮮血,只短短數十秒,那柴刀上的鮮血就被消耗乾淨。
“不行,不行,悠著點,太費血了,再這樣,別說三叔公,我自己都扛不住。”
這時,三叔公也將咒語寫完,從架子上爬了下來。
“你們幾個聚在一起,不要出這個圈圈。”
三叔公用手中最後一些血墨在地上畫了個群,三面小旗插在圈中,讓三人都躲在了圈圈裡。
隨後,他從布袋子裡拿出長劍,一手拿上一打護身符,粘染上手心的血,然後護在胸前,突然大喊一聲,重重將長劍插入那石壁的縫隙中。
那黑色煞氣如同有了指引,突然停下了盲目的盤旋怒號,而是順著那長劍源源不斷的匯入石壁中。
石壁上的咒語已經刻反,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現在起作用的是三叔公畫上去的咒語。
這種畫出來的只能作為一種臨時用處的陣法,維持不了多久,待到一段時間上面血魔被風吹雨淋掉,自然就沒有了法力維繫陣法的作用。
而三叔公的這道咒語,並不是鎮壓煞氣的咒語,而是一道指引咒語。
這裡的煞氣太強烈,不能放出去為禍鎮裡的鄉親,但是現在這情況,根本不可能還有時間來鎮壓。
只有將它們引入地下,讓它們匯入地下,然後散出去,這樣下來,分散的煞氣短時間內就不會在這裡彙集,就可以給三叔公足夠的時間重新刻一道石壁。
:()鎮野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