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安若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覺得自己這麼說不對,沒必要替她做決定,因為替她做決定了,無形之中就要擔負責任。
尤其是那句我對滬上比較熟,這不是就一種承諾了嗎?
憑什麼?
至少就兩人目前的關係,還不至於到這一步。
這段時間許安若的身份轉變很大,一直跟華哥他們接觸,所以行事邏輯上也轉變了不少。
華哥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多,他人也大方,但這種大方是有講究的。
華哥幾乎不怎麼在女人身上花大錢,他就是自己的日常消費高,比如去夜店開個卡座一晚上花個幾萬,或者吃一頓人均上千,住的都是滬上頂級地段的豪宅,豪車換著開……然後在這個前提上帶著妹子一起消費。
對,這就是後世所說的錢不是給女人的,而是花給女人看的。
正兒八經的花在女人身上的,一般也就是買個包包啥的,買包包也是有講究的,驢牌香奶奶是一個等次,愛馬仕鉑金包又是一個等次,其次就是發點紅包當做零花錢。
至於大件什麼的,比如車子和房子,幾乎沒有。
這事華哥又一次聊過,他唯一一次花了大錢的,是那姑娘從剛上大學就跟了他,從一張白紙開始的,特別純,也特別乖和省心,到現在已經四年了。
華哥是在第二年給她在老家的省會買了一套房子,還不貴,不到一百萬。
第三年送了一輛車,一輛i,也不貴,三十來萬。
到了今年,他有一次睡醒,看著那姑娘,突然間心軟了,正好那段時間股票拉了一筆,他就拽著那姑娘去了當地目前最火的樓盤,買了一套大平層,三百來萬。
結果那姑娘哭了,說什麼都不接受,問華哥是不是不要她了。
華哥說怎麼會呢,給你的你就收著,買完房後,還轉了一百萬給她自己留著裝修用。
這就是花大錢的,前前後後在一個姑娘身上砸千萬以上的。
但在這之上,還有一種更高階的,對,就是帶她成長,幫她搞事業,能徹徹底底改變她人生階層的。
只是這種情況很少,不是說困難,而是大佬們一般都不願意這麼做,因為你帶她成長了,她翅膀硬了,很可能就把你當成跳板了。
想到這兒,許安若也笑了笑,補了一句:
“中傳也不錯的,雖然在帝都,但畢竟是播音類的排名第一,能去的話也是很好的。”
這話一出,劉思楠愣了一下。
學播音主持的,腦子都轉的很快,瞬間就明白了許安若話裡的意思。
不過她控制的很少,點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輕嘆著說道:
“中傳確實更好,但我是南方人,對北方太陌生了。對了,下個月在滬上有一個華東區的主持人比賽,滬戲前頭的,老師幫我報了名,如果發揮好的話,拿個名次,保滬戲基本就穩了。”
“這樣啊,那你自己都規劃好了嘛。”許安若道。
“可就是迷茫啊,小時候:()求而不得我放手,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