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惜我和老爺子學習的時間太短,自己又魯鈍,沒能得到老爺子的真傳。”丁家寶也謙遜地說。
“小兄弟,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在我面前就實在點兒,咱才能更好的交流。”勘老拍了拍丁家寶的肩膀說。
“哦,謝謝勘老教誨。”丁家寶低了一下頭,有些慚愧地說。
“我想問你,那個早洩患者,你是如何透過望診就看出來的?”勘老問道。
“其實我也是猜出來的,並不完全是靠望診。”丁家寶實話實說。
“嗯?依據呢?我是真心求教,說實話,肝膽火旺我也看出來了,不是腎虛我也能看出,再說一切脈,就非常肯定。
但是患病症狀,怎麼就能猜為早洩呢?神醫華佗、扁鵲也不一定有這本事吧。”勘老很認真地說。
“確實有些取巧了。我是看他進門後,很小心的關門並看外面,一看就是有難言之隱,害怕不相干的人知道。
男人的難言之隱,估計就是這方面的,所以大膽推測。”丁家寶說出了自己的依據。
“哦。真是後生可畏,第一個吐法,就讓我刮目相看,這個從行為習慣推測難言之隱,更是讓人欽佩。”勘老非常讚許地說道。
“勘老謬讚了。”丁家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學中醫講究悟性,你在這方面遠高於我。假以時日,一定能達到周老的高度,說不定還會更勝一籌,成為流芳百世的名醫呢。”勘老微笑著說。
“您說笑了,不過我確實想多學點兒東西,這臨床一年多,有好多患者未能治癒,真是感覺痛心。
做為醫生,不能為患者解除病痛,如何有臉告慰前輩們的在天之靈。”丁家寶很認真地說道。
“嗯。精神可嘉,再神的神醫,也有無力迴天的時候,也不必妄自菲薄,盡人力聽天命。
你一開始說是來拜師的,師父我是萬不敢當的,同出周老門下,就是師兄弟。不知道小師弟,有什麼問題想和師兄一起探討的。”勘老問道。
“嗯。有一個患者,頭上長了個癤子,我治療了一個多月,寸功未建,被您一小瓶藥水就給治好了,所以來請教一下。”丁家寶說。
“哈哈……,那個患者,我也記憶猶新,這件事,是師兄取了你的巧,適逢其時而已。”勘老笑著說。
“嗯?”丁家寶不明所以。
“哈哈…,你的治法完全沒錯,體內致病之因被你消除了。
我只是順手將外傷治好了而已,也正好趕上前面有一個類似的患者,我給配好的藥水,順手就送給他一瓶。”勘老解釋道。
“那能不能聽聽,這個藥水是如何配製的?”丁家寶問道。
“當然可以了,生半夏十五克,斑蝥五隻,用五十度以上的白酒泡十五天以上。然後用棉籤蘸著擦拭患處,一般在一週之內,疔癤斑蘚都可去除。
外傷好去,內因難除,你把最難的給治好了,我只是做了個錦上添花的事而已。”勘老說道。
“多謝勘老不吝賜教,可是這個秘方,適用於所有的面板病嘛?從藥理上很難分析啊。”丁家寶一聽,無法分析出其中的原理,於是問道。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不是我們能夠全部理解的。這隻能說,我們都很淺薄,還有好多東西需要學習。
有些秘方,確實從醫理、藥理上無法理解,甚至還是反的,但是就是有奇效。
沒辦法,只能是慢慢體會它的神奇了。要說能不能用於所有的面板病,我也不知道,只能是試著看了。”勘老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說道。
……
丁家寶在勘老那裡住了一個晚上,兩人交流了很多,讓丁家寶受益匪淺。
有好多最近沒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