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打架,對方雖然人多,但是也沒佔著便宜,很快就被保安拉開了。
等黃學儒瀟灑完,準備帶著女孩找個地方再深入交流一下,一出ktv的大門,就衝過來幾個小夥子將他圍了起來。
這幾個人都是有備而來,手裡都提著各種武器,跟他在裡面起衝突的那一個竟然還拿著一把刀。對方仗著人多勢眾,圍住黃學儒不由分說,上來就打。
雖然手上都是木棍、鋼管之類的,但是也就往他的後背、大腿這些地方打。拿刀那個就是嚇唬嚇唬他,都是用刀背砍他。
黃學儒從小打架都是下死手的那種,手上什麼都敢拿,而且專往致命的地方打,所以認識他的人很少敢和他打架的。
從小時候就敢和丁家寶動刀子就能看出來,這是個狠茬子。
這次也不例外,他一上來就將拿刀的那個放倒,從對方手裡搶到那把刀後,只要有人敢靠近就直接往致命的部位招呼。
在他的認知裡,對方被打殘了就賠錢,要是打死了那無非也就多賠點兒,家裡有的是錢,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
一番混戰之後,黃學儒受傷也不輕,但都是皮外傷。對方是一死三重傷,還有兩個是輕傷。那兩個輕傷的也是看對手是個狠人,被嚇得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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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有人報了警,警察也來了,在黃學儒快追上這兩人時,將他控制住了,要不可能還會增加兩個重傷。
“家寶,你想想辦法,兒子這是正當防衛,不應該判刑的。”黃娟將整個過程講述完,看著丁家寶說道。
“是不是正當防衛這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丁家寶也有些無奈地說道。
其實他想說,打架鬥毆出手這麼狠,而且一死三重傷,從性質來說也不可能是正當防衛,能判個防衛過當就得燒高香了。
可是看黃娟的樣子,他又不想刺激她,於是只能敷衍地說道。
“你是省紀委書記,而且公安廳路廳長什麼事都聽你的,法院、檢察院的幹部也不能不給你面子。
你給他們打個招呼,他們一定能找到理由,將這個案子判成正當防衛。
需要打點什麼人咱有的是錢,只是別讓兒子坐牢就行,他還是個孩子,哪能受的了那個苦。”黃娟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丁家寶說道。
“你冷靜一下,要相信法律,我不能這樣做,去年楊立洲的案子你忘了?你想讓我變成卞國富嗎?”
丁家寶一聽黃娟這麼說,馬上想起楊立洲的事,現在自己就像是卞國富的翻版,所以很堅決地說。
“哼!法律,法律只是給那些守法的底層百姓定的,你要是不幫,我自己想辦法。”
黃娟知道丁家寶的為人,這時也完全清醒,一聽丁家寶這樣說,也知道丁家寶一定不會在這件事上違法亂紀的。
如果想讓兒子少受苦,這件事只能靠自己,馬上又變成了那個殺伐果斷的女強人。
“我一直說,你不能這麼護著他,遲早要出大事。如果這次再不讓他長長記性,下次出的事更大。”
丁家寶知道黃娟一定會想方設法救兒子,如果真的做成了,公檢法裡會有很多人受牽連,他作為紀委書記不可能聽之任之。
如果真的讓這個混小子沒受到任何處罰就出來了,以後一定會變成第二個楊立洲,他也不想讓更多的人受害,所以勸道。
“他是我兒子,和你沒關係,你不心疼我心疼。我也不用你幫忙,你現在就走吧,你當你的丁青天,以後咱一刀兩斷。”黃娟突然冷冷地說道。
“你別這樣,行賄也是犯罪,我不能看著你犯錯誤。”丁家寶知道,黃娟一定是想從上到下的打點,最多也就到白雲市法院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