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舅子走後,謝江德又在書房坐著抽了幾支煙,出來看了看正在收拾東西的老婆子,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
老婆以前也是美人一個,但是這幾年隨著年齡的增長,尤其是五十歲後,身體就像吹氣球一樣胖了起來,關鍵是身上鬆鬆垮垮的像只褪了毛的老母豬。
紅樓的十二金釵和二十幾個丫鬟,很多重要的領導,都品嚐過滋味。連他的秘書都享受過幾次丫鬟的服務,自己卻一個也沒碰過。
自己結婚三十多年,除了剛開始在鄉里工作時偷過幾次腥,從兩個小舅子長大成人開始,二十幾年了就沒碰過其他的女人。
尤其從主政一方開始,權力的增大,帶來了慾望的膨脹,有時候還覺得自己挺老當益壯的。
碰到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幹部,老夥計也挺精神的,就是不敢下手,害怕兩個小舅子收拾他。
身上背了那麼多人命的人,惹急了可是毫無底線,即使不弄死他,廢了他的老夥計還是很有可能的。
你說都這個歲數的人了,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還憑勤勞的雙手解決問題,活得也太憋屈了。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自己是這個縣的一把手,反而不能隨心所欲。兩個小舅子以前就是混混,活得倒是挺滋潤。
有時候想想,要是牽連不到自己,將這兩個囂張跋扈的小舅子弄進去也挺好的,自己也能逍遙自在的活幾年。
但這也就是老夥計抗議時,這麼想想而已,如果真的離開了兩個小舅子的支援,自己也離進去不遠了。
現在大多數幹部不敢和自己作對,除了利益關係,很大一部分人,還是害怕兩個小舅子那些黑社會才用的手段。
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婆子回到了臥室,謝江德看了看身材已經嚴重變形的身體。
心裡剛被十二金釵激起的慾望,又降下去了很多。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夥計就是不肯善罷甘休。
其實都是那麼回事,關了燈你就把劉姥姥當成是熙鳳不就完了,為了安慰老夥計,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這老不死的,又想幹嘛,這麼大歲數了,咋總想著那點兒事呢。”
“人活著不就是那幾件事嗎,把手拿開,總擋著幹嘛?”
“都荒漠化了,一點兒水也沒有,太疼,不舒服。國慶節那一次,好幾天都不舒服。歲數大了,消停點兒吧。
你看為國和為民不就是不知道節制,才四十多歲,成天這藥那藥的。你這都快六十了,咋還想著這事呢?”
“他們一天好幾次,能和我一樣嗎?三個月也來不了一次。這二十多年,加起來也沒人家一個月多,能一樣嗎?”
“啊-,疼死了,這老不死的,吃啥了這是…”
第二天上午,縣刑警隊和市裡支援破案的警察,在進入銅礦和聯合村調查時,想帶走幾個銅礦的中層,說是去市裡協助調查。
遭到了村民的阻撓,上千名群眾“自發”組織起來,設定路障不讓警車帶人離開。
大家的訴求就是,你們是調查綁架案的,單獨問話我們理解也積極配合,我們都可以作證這幾個人與被綁架母子不認識。
可是如果不能拿出令人信服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就將我們的重要領導帶走,我們不答應。
他們是銅礦的重要管理者,銅礦離不開他們,這是我們五道溝鄉幾萬人的生活來源,我們不允許銅礦出現任何問題。
最後幾輛警車只能將人放下,然後在村委會的辦公室進行了單獨問話,也沒能找出切實的證據,只能空手而歸。
這件事很快的就傳到了縣裡所有大小幹部的耳朵裡,連市局的領導和市委易書記也聽說了。
易書記對刑警沒有人證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