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談了個物件,最後三觀不合散了。現在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要是有合適的給我介紹一個,我都二十七了,還沒人要呢。呵呵…”夏青笑著說。
“一個人是挺孤單的,能多幾個交流親人,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丁家寶看著夏青說道。
“小丁縣長現在也狡猾狡猾地,你是不是想知道我這亂七八糟的家裡事?還說的這麼隱晦。
沒事,現在沒有任何事能擾亂我的心。”夏青看了丁家寶一眼笑著說。
“我覺得你的性格和氣質變化太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完全放下了心事,多少有些好奇,醫生的職業習慣吧!”丁家寶說了一個很牽強的理由。
“我親生父親在我本科畢業那年就去世了,他就是在彌留之際希望讓我能認他,我最後也原諒了他。這是那個年代的錯,並不能全怪他。
我的養父我有時間也會去探探監,不管他怎麼樣,也是他撫養我長大的,我沒有理由嫌棄他。
至於養母律阿姨,我經常回去看望她,她也經常來省城看我,我們的關係這兩年才有點兒像母女。
人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總喜歡自己難為自己。其實站在對方的角度多想想,很多事就能理解了。”夏青滿臉輕鬆地說道。
“確實是這樣,真正的強大不是忘記,而是接受。接受分道揚鑣,接受世事無常,接受孤獨挫敗。
接受突如其來的無力感,接受自己的不完美,調整自己的狀態,找到繼續前行的力量,成為更好的自己。”丁家寶也有些感慨地說。
“晚上有事嗎?中午時間太短了,要是沒事我們晚上再聊?”兩人邊吃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下午上班點兒,夏青問道。
“實在不好意思,我這次來約的人比較多,我估計晚上沒時間,反正估計我會總來省城的,以後我們再找機會。”
丁家寶下午去文旅廳,他也知道曹綠萍如果知道他來了,晚上肯定要找他的。所以很抱歉地說完,隨後兩人開始各自忙自己的工作。
丁家寶下午約的是文旅廳的高副廳長,下午兩點準時來到文旅廳,他覺得他們處於山區的好多鄉鎮都可以發展旅遊業。
但是電話裡聽高副廳長說,開發旅遊區,投資週期長,投資金額大。
至於如何操作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總之高副廳長也沒給他理出個頭緒來。這次既然來省城了,就找文旅廳的領導當面聊聊,看能不能給提供一些幫助。
由於是省裡保健專家組的首席專家,丁家寶現在和省裡廳級以上的幹部都很熟,想找誰都可以輕易的約到。
但是今天下午在文旅廳的高副廳長那裡,一點兒有用的資訊都沒得到,反倒讓他有些灰心。
高副廳長說,要想從無到有開發一個旅遊區,前期的規劃設計,如何定位,景區容量的計算……。
這些前期工作,就是一個非常耗時耗力的工作,沒有年的調研討論,是很難完成的。
前期的工作完成了,需要修建景區,這也是一個重資產運作的專案。
如果按照丁家寶說的,將大半個五鳳山地區都按照一個大的景區來開發,沒有上百億的資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些投資資金從哪兒來,省裡、市裡都不可能給撥款,縣裡連百萬以上的資金都擠不出來,別說是百億了。
再就是景區周邊配套設施的建設,住宿、交通、旅遊淡旺季的管理維護方法等,也是不能忽視的問題。
這裡面任何一個環節的任何工作,對於目前的武進縣都是很難解決的,因為只要涉及到投資他們就束手無策。
最讓丁家寶感到沮喪的是,按照高廳長的說法,像他們縣這樣的基礎,這方面基本上想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