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剛開始一個多小時,丁家寶就醉倒在桌子上。梁為民讓人將丁家寶扶到房間,聽著他言語含糊地和大家道了謝,趴在床上就睡了。
然後幾個人退出丁家寶的房間,有兩個男士就離開了。剩下的幾個人就來到隔壁給梁為民書記準備的房間,丁家寶聽到梁為民說道:
“我還以為他海量呢,看著喝酒挺豪爽的樣子,沒想到這個丁縣長的酒量這麼差。”
“一看就是少年得志,不知道收斂!大哥不是說今天想給他個下馬威的嗎,怎麼今天這麼客氣。
讓我們大家都在他們幾個面前裝孫子,太他媽的累了!”梁為國說道。
“哼哼!看起來這小子想讓銅礦擴大規模,說是想要將鍊銅廠也盤活了。
還想將鐵路也修過來,如果真的那麼做了,對我們來說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嗎?”梁為民說道。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看也不像有多大能耐的人,牛皮吹的很大,想混吃混喝吧。
我看就是蒙你呢,他有那本事?你姐夫費了那麼大勁,咱又花了那麼多錢都沒辦成的事,他一個毛頭小子就能辦成?
別讓人家畫個大餅就將話套了去,將咱這裡的實際情況都抖落出去。”葛春花有些擔心地說道。
“頭髮長見識短的娘們,吹的再大也沒你那裡大。五十歲了每天還找兩個小夥子,真當自己是武則天了。
這個丁縣長其他的本事不知道怎麼樣,關係絕對比你見過的所有人都硬。聽說就是市委的易書記,也不敢輕易駁丁縣長的面子。
再說了,老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除了三十年前被你這老孃們騙走了童子身之外,上過誰的當?
老二是不是被這娘們騙得更早?”梁為民在葛春花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
屋子裡除了梁家兩兄弟,就是葛春花和四個女的,聽著這話都咯咯地笑個不停。
“行了,自己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說正事呢。用不用讓元春和可卿去丁縣長的房間陪著他。”葛春花問道。
“我才不願意呢,人家就要和梁大爺一起。”兩個女的同時說道。
“算了,喝成那樣,去了也是浪費。再說了,這幾個寶貝,不到關鍵時刻誰也不讓碰。”
聽著梁為民猥瑣地笑著說,估計手也在兩個美女的身上,因為兩個美女也是,咯咯地笑著說討厭之類的撒嬌話。
“也就那個司機還清醒,給隨便安排一個丫鬟就行了,其他人都爛醉如泥了,不用管他們。葛大姐要是想嚐嚐鮮,自己隨便找哪個去都行。哈哈…”
梁為國也在葛春花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屋子裡又鬨笑成一團。
“哥倆一個德行!那個司機看著挺壯實,就是長得差點兒。也就那個秘書還帥氣一點兒,身體還不夠強壯。
老孃這幾天就對強子和亮子感興趣,這兄弟倆,比你們當年厲害多了。
兩老不死的,晚上悠著點兒,那些印度買來的藥,吃多了可是要出問題的,咯咯……”葛春花笑著說完,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
緊接著就聽到梁為國說了一句:“探春和熙鳳,和二爺去樓上房間,這裡留給大爺!”
……
第二天早上,丁家寶很客氣地和梁書記葛鄉長打了招呼,就離開了五道溝鄉。
“老闆,真的要幫他們建鐵路和鍊銅廠?”路上秦玉坤有些不解地問道。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秦玉坤為了取得丁家寶的信任,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了丁家寶,現在完全算是丁家寶的心腹。
他知道丁縣長一直在找機會突破大家的包圍圈,想將這塊鐵板打破。
但是這五道溝,完全就是梁氏兄弟的私人地盤,謝書記和統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