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門口就看到他們一大家子人已經都在走廊上等著我了,陳局立刻上來握著我的手說道:“兄弟,辛苦你了!”我心想,呵呵!你的態度轉變有點快啊,讓我一時間還挺接受不了的。我拍了拍他的手說道:“放心,拿錢辦事,我肯定會盡力的。”然後我推開門看到裡面還有人守著病人,於是對陳局說道:“那女的跟我進去,其他人都出來,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陳局立刻就讓裡面的人都走了出來,然後看向了那個中年婦女。那女的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害怕和緊張,跟昨天那囂張跋扈的模樣判若兩人。我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放心吧,不是少你身上一塊肉的。”然後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跟我進了病房。她拘謹地站在門邊一動不動,好像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就準備逃跑似的。
我讓她先關上門,然後坐到病床邊地椅子上。我走到他倆的中間,一隻手按在老頭的丹田處,另一隻手按在那潑婦的天靈蓋上。正準備運功時那女的突然緊張的說道:“你剛才說我不會有事的吧。”你瞅了她一眼說道:“放心,你一點事都不會有,好了,別說話,我要開始了。”話音一落,我立刻閉眼開始發功。按王軍的意思給這老頭延壽一年即可,但這女的嘴太賤,得罪了我,所以我直接吸了她五年的生機。因為這老頭大限已到,外加多個器官衰竭,所以在給他延了一年壽命的同時又幫他修復了各個器官的損傷。老頭的臉上明顯有了血色,呼吸也變得均勻有力了,在我收功之後他立刻就睜開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抬起自己的胳膊看了看滿是皺紋的手。雖然還是那般蒼老的面板,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相比之前有了不少的活力。他試著小心翼翼的用手拉著床邊的護欄坐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確定的驚喜。他慢慢的轉頭用一種激動且崇拜的神情看向了我,這時那女的看到在病床上躺了快兩個月大限將至的老人,身體奇蹟般的好了起來,立刻激動的問道:“爸,你好了?”然後她立刻站起來想去叫外面的人進來時,兩眼突然一花後又一屁股坐了回來,然後手捂著頭說道:“我這是怎麼了?我的頭有點暈。”
我壓根兒就不想聽到這潑婦發出的任何聲音,所以她的話我也沒去搭理。見老頭已經活了回來,我便起身去開門了。在門外焦急等候的一眾老人的子女在看到我開門以後立刻就走進病房去檢視情況。當他們看到老人神志清醒的坐在病床時全都圍了過去,有人激動的哭了起來,有人則立刻去叫值班醫生來檢查老爺子的情況。我也見不得這些別人家的悲歡離合,一個人來到樓梯間的吸菸區抽著精神食糧。不一會兒就看見他們家的人領著一個白大褂,後面還跟著兩個小護士就往高幹病房跑去。鄭秘見我在樓梯間,他也走了過來跟我打了一聲招呼。他想上來跟我說話,但是他臉上又寫滿了尷尬。按理說他這秘書做得不到位,就算你是見人下菜碟你也得分清楚是誰請我來的。好歹我也是正部級請來的,還不是派來的,你作為一個秘書,吃飯不給安排,睡覺不給解決。算了,看在一個億的面子上你愛咋咋地。
這時陳局也滿含激動地走了過來,上來就握著我地手說道:“兄弟,之前多有怠慢,還請你一定多多包涵!我父親想見見你,能不能請你移步再去一趟病房?”我輕笑了一下說道:“其他的都好說,先把我們之間的約定履行完畢再談其他的吧。”陳局想了想,恍然大悟的笑道:“對對對,是我太激動了,怎麼一下子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你等我兩分鐘。小鄭,去讓你嫂子把剩下的給這位兄弟操作一下。”鄭秘立刻點頭就走,陳局繼續握著我的手說道:“我是真沒想到啊,兄弟你的醫術這麼高超,你可是華佗再世,當代張仲景啊!”我比較敷衍的笑著回道:“誒,陳局謬讚啦。那都是醫仙醫聖,我何德何能跟他們相提並論。”陳局又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的話,兄弟的醫術,我覺得在他倆之上。之前我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