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收到了白秋練的簡訊,詢問我情況。我便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姜守正不會再去追殺她了,讓她安心養傷。又問了一下她之前的傷是哪裡來的?她說,她也是偶然經過一個村莊時聽到有人在說他們村旁邊的水塘今年又淹死了幾個人。她心想萬一那水塘裡有妖怪的話,她便除了那妖怪以積攢功德,順便給我弄一顆妖丹。結果沒想到對方是一對成精的水怪,也有幾百年的修行。她跟那兩個水怪五五開,都受了傷,也拿不下對方,她就先回來養身,哪知道半路被那個姜守正遇到了。後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就讓她給了我那村莊的位置,她讓我現在別去,以我現在道行不可能是修煉了幾百年的妖怪的對手,況且對方還是兩隻。
我知道她是為我著想,便答應她說現在不去,等我修煉有成再去。掛了電話我轉頭就給姜守正打去。他正在打坐,一聽說有兩隻害人的妖怪,他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發誓要立刻滅了他們。況且這兩隻妖怪還受了傷,然後又說白秋練果然是個有仁義之心的妖,以後就把她歸到仁妖一類,不會對這類妖出手。我心想你這是夸人還是在損人,誰他媽喜歡別人叫自己是人妖。到時候姜守正要是捱打了,我是不會去勸架的。這完全是誠心找打。
因為昨天我跟姜守正的切磋都受了點小傷,於是我們約定先調息兩天,第三天出發。等到了第三天準備出發時我拿出手機地圖來找這個村,咦,怎麼江州城附近沒這個村啊,然後又打電話問了一下白秋練,白秋練怕我獨自去尋那兩隻妖怪,我好說歹說才讓她放心,說我只是現在在地圖上看看,不會現在找去的,讓她安心恢復。最後她才安心的把座標發給了我。我透過座標在地圖上一看,我去,在江州和荊州交界的地方。一個窮鄉僻壤的山裡,正好還靠近神龍架,又有一條長江的支流經過那個村莊,怪不得白秋練會跑那裡去。不過她游泳的速度也是真的快,這麼半天的功夫就從靠近荊州的地方游到了江州城。她要是去參加奧運會的話,讓歐美選手興奮劑隨便吃,就算是直接注射都不帶怕的。這他媽誰遊得過她呀。還能為國爭光,到時候廣告代言拿到手軟。我回頭得跟她好好說說這事,我做她經紀人。這不比開飯店強多了。
我和姜守正在高鐵站集合後便買了兩張到巴東的坐票上車了。還好有高鐵,要是坐大巴的話,估計到了巴東都半夜了,哪裡還有車去那偏僻的村莊。高鐵還真快,下午便到了東巴縣,我們又多方打聽,最後才坐上了去那個村的小巴。小巴車在山林間一路左晃右晃的,到了那個村口天都已經開始黑了。我拿出手機地圖對姜守正說:“老薑,這樣,我們先到這個水塘旁邊的這片樹林裡打坐調息一下,今天我們趕了一天的路也比較疲乏。等差不多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再去那水塘邊看看。”老薑點點頭贊同了我的方案。我倆便照著手機導航往那樹林裡走去。
到了樹林裡比較靠近水塘的地方,我倆找了一處大石頭上便坐了下來,我從揹包裡拿出了麵包和水遞給了老薑,老薑也不客氣的接過來就開吃。我猜想像老薑這麼實在的道士下山歷練應該賺不了什麼錢,和到紅塵中苦修沒什麼區別。等老薑吃完後他開口說:“許兄,感謝你的水和麵包,如果今天我們真的幹掉了那兩隻妖怪,他們的妖丹都歸你。畢竟情報是你提供的,過來的路費,一路上食物和水都是你的。”我問他:“你就不想要妖丹?”他又說道:“以後這種情況我們就五五分,這次畢竟線索是那仁妖提供的,我還差點滅了她,既然你是她朋友,那這次的妖丹我就不要了,你和她一人一顆。”我笑著對老薑說:“好,老薑你是個爽快人。我們就這麼定了,這次我全要了,以後我們五五分。”
我倆差不多打坐到了十一點左右,都市的夜晚跟山林裡的夜晚真是沒法比,都市的夜裡或多或少城市的各種燈光都會讓你朦朦朧朧的看得見前方的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