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他的七個手下立刻開始在四周尋找武器,然後有的拿著鋼管,有的拿著木棒,還有的拿著小刀就向我衝了過來。白以沫立刻就被這一幕嚇到了,完全不敢睜開眼睛看後果,老白雖然在過去對我有偏見,但是現在畢竟是第一時間前來搭救他的人,他也十分惋惜的看著即將捱揍的我。但是面對七個普通人我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道淺淺的藍光覆蓋在我全身上下後,這朝我撲過來的七個人每個人都被我瞬間打斷四肢並且抽走了十年生機,一臉萎靡的躺在地上低聲哀嚎。白以沫緩緩的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在她的印象中我在體育方面還是比較擅長的,跟人單挑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沒想到我能徒手一個打七個手持兇器的綁匪。這一幕把老白和權哥也看懵逼了,不過老白是慶幸他得救了,權哥則直接從座椅上嚇的摔了一跤。他恐懼的站起來有些哆嗦的咆哮道:“你到底是誰?你別亂來啊,我可是大飛哥的人,這貸款業務也是大飛哥的,他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得罪得起的。”
老白一聽,立刻緊張的問道:“你說的可是江州地下皇帝大飛哥?”權哥見老白聽過大飛哥的名號立刻又有了些底氣說道:“知道就好,我勸你們最好識相點,乖乖把欠的錢和我這幾個兄弟的醫療費都賠了,否則你們以後休想在江州立足?”我冷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傻逼,然後走到他面前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一發力,直接把他跪在地上,就聽見嘭的撞擊聲,權哥的兩隻膝蓋直接廢了,權哥立刻疼得在地上哇哇亂叫,我則一屁股坐到他的老闆椅上說道:“以沫,你和你爸快起來,先找個凳子坐一下,畢竟你們確實是先向他們借了錢,今天這個事情不解決以後你們的日子不會消停。”然後我就對權哥說:“你現在就給那個什麼大飛哥打電話,這父女倆的賬我扛了,你們想要錢的話讓他親自來。”
此刻的大飛哥正在和幾個朋友在商務K剛談好合作,正在一人摟著兩個妹子在唱歌助興,突然接到了權哥的電話,說場子被人砸了,想賠錢的話要他親自過去。他一聽,這還了得,今天的事他如果擺不平,那日後豈不是人人都敢去砸他的場子。他立刻對著電話罵道:“媽拉個巴子的,阿權,你讓那人等著,我現在立刻就過去。”然後他立刻跟包廂的朋友說道:“哥幾個先玩兒,今晚的消費算我的。我現在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就先走一步了。”大飛哥離開包間後立刻糾集了一眾小弟,先開了五輛車氣勢洶洶朝工廠方向駛去,後面還有百來號人坐著坐著十幾輛麵包車從四面八方趕往工廠。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就聽見有幾輛車來到了廠區裡,隨後大門被一群噪雜的人一腳踢開,帶頭的應該就是權哥嘴裡的大飛哥,一進門嘴裡就罵罵咧咧的“哪個王八蛋今晚不想活了,竟然在老子的地盤鬧事?”大飛哥進來後環視一圈仔細一看也有些發愣,就看見我大剌剌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老闆椅上抽菸,權哥鼻青臉腫的跪在我面前,七個手下全躺在地上哀嚎,我旁邊就是白以沫父女倆,膽怯的看著十幾個人衝進屋裡圍著我們。大飛哥一臉懵逼的問道:“阿權,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對方就一個人你都搞不定,還讓老子來親自處理,你他們的以後也別跟我混了。”權哥手捂著腫脹的臉轉頭用哀怨的眼神看了看大飛哥,但是在我的威壓之下他又不敢開口說什麼。大飛哥有些急了,又開口問道:“阿權,到底什麼事?對方就一個人你都搞不定,還他媽叫我老子親自來?”我把菸頭一彈說道:“你就是大飛?阿權的放貸業務就是你搞的?”大飛哥立刻氣勢洶洶的對我說道:“是的小子,你想怎麼了?”我笑了一下然後站起來指了指白以沫說道:“我朋友之前在你這裡借了筆錢,但是你們給出的利息太高了,他們還不起,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把她們的債扛了,以後你們就不要再騷擾她們了。”大飛哥一聽,立刻囂張的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