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盛看向了他,“你問我,我問誰?也不知道這一家子幹啥,古里古怪的。”
父子倆人坐了半晌,許望想起了什麼。
起身道:“大姐夫不是在鍊鋼廠當會計嗎?我正好跟那邊有些生意。”
“咱們去那邊打聽打聽,指不定能問出些什麼來。”
倒也不是他們上趕著想管這件事兒,主要是這會兒有些疑惑,這家人到底怎麼回事兒。
分明前一段時間還好好的,就是欠了一些錢而已。
怎麼這才過了三五天,這情況就又變了。
聽見這話,許昌盛也站起了身。
走到樓下,正好碰上了放學回來的馬成龍。
看見他們,馬成龍趕緊走了過來。
“姥爺,舅舅,你們咋來了?”
許望摸了摸他的頭,“有些事兒辦,你的腿最近好利索了?”
馬成龍點頭,“就是走路還有些影響,慢點兒走就沒事兒了。”
看他確實沒什麼大礙了,兩人也沒多說。
許昌盛叮囑道:“我們等會兒估計不回來,你出去記得帶鑰匙,你媽給你做好飯了,趕緊回去吃吧!”
馬成龍問道:“你們不在這兒吃?”
“我們還有事兒,這些錢拿著,哪天你媽要是顧不上回來,你自己買著吃。”
許望掏出五塊錢遞給了他,馬成龍正要推卻,許昌盛塞給了他。
“你舅舅給就拿著,省得他亂花,裝好了。”
馬成龍這才點了點頭,跟許望道了謝。
告別了馬成龍,他們很快就朝著鍊鋼廠來了。
許望直接上前,讓門口大爺帶了句話,就說自己找呂松。
沒一會兒,呂松就出來了。
看見許望他帶著笑容,“許兄弟,真是好久不見啊!聽說你現在在城裡做生意。”
許望道:“就是小打小鬧而已,這生意能做起來,還得感謝你們鍊鋼廠長期支援。”
“呂大哥,你要是不忙,正好中午了,咱們去吃口飯?”
呂松看了看時間,道:“忙倒是不忙,就是咋能讓你請呢!我請你,我知道這附近有個館子不錯。”
聽見這話,許望笑了笑,“都一樣。”
只要呂松答應跟他們去吃飯,這就行了。
沒一會兒,他們就在呂松的帶領下,進了他說的那個館子。
這裡跟紅星飯店比,自然是不行的,可縣城裡能有這樣的地方,也算是不錯了。
坐下後,幾人點了一些菜。
呂松這才問道:“許兄弟,剛才說你有事兒找我?”
許望道:“其實是一些家事,這事兒不該來問呂大哥你的,只是也沒法子了。”
“出什麼事兒了?”看他面色為難,呂松趕緊開口問著。
許望這才道:“其實鍊鋼廠齊思明,是我姐夫,最近他家好像出了一些事兒?”
聽見許望這話,呂松微微變了表情。
他身子微微向後,手也抬起來,在胸前交叉了起來。
看見這個姿勢,許望知道這是審視防備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難道呂松跟齊思明不對付?
“齊思明的妻子,是我大伯家女兒,我們關係一直來往不深,但好歹也是親人。”
“他畢竟是鍊鋼廠的,有什麼事兒,呂大哥你可能比我清楚,有什麼事兒你直說就是。”
這兩句話說完,呂松眼神才鬆動了幾分。
接著道:“許兄弟,這事兒我要是說了,希望不會影響到咱們的生意。”
許望笑了笑,“一碼歸一碼,咱們做生意是咱們兩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