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宅內。
“事情可都做得乾淨利落?”顧老爺子問道。
顧司南已經去踩縫紉機,改過自新,眼前就只剩下這個大兒子顧司東值得仰仗了。
顧氏集團也受此影響,一落千丈,想不到自己兢兢業業了大半生,竟淪落到如此境地。
小兒固然有錯,但也不是什麼大罪,若不是蘇景言從中作梗,何至於一點兒也疏通不了,白白在裡面受罪。
顧老爺子只要一想到上個月探訪時,顧司南形同枯槁的樣子,心中的悲痛就難以排解,對蘇景言的恨也多了幾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蘇景言撕成碎片。
“放心吧,父親,這次走的是京圈那邊的路子,縱然蘇景言人脈寬廣,有通天的本領,也查不到我們,而且這事和顧氏集團沒有一絲關係。”
顧司東把這話再反覆說多了一遍,自從二弟出事後,父親有點惶惶不安。
他到底老了,顧司東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想道。
他深知蘇景言和刀龍幫的關係,絕不敢貿然行事,只能暗自尋找機會,果真就讓他找到了。
蘇景言會借刀,難道他不會麼?在蓉城聽到兩人議論蘇景言,他自然站一旁也聽了一耳,既然方一寒公司的二把手需要梯子,他便在魔都利用人脈,暗自把梯子給他遞了過去。
這件事,自然和自己無關。
“好!”顧老爺子一掌重重拍下扶手,也許因為太過用力了,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蘇景言!這次看誰能保你!還有薇語,最好也一起消失了。”
網路上鬧哄哄的,真假難辨,許多博主紛紛喊著頂流塌房的標籤,博得巨大的流量。
然而,也有不少人依舊是站在蘇景言這邊的。
尤其是歷經了有關蘇景言輿論帶來的波瀾起伏後,《最強歌王》的張導,飽受風霜的心已經十分冷靜。
辦公室一茬一茬的人圍在一起討論,他揮揮手,道:“散了,都散了,假的,一定是假的,蘇哥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但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裡想著:
“唉!蘇哥這次麻煩不小,他就是太有才華了,但是問題不大,蘇哥能解決。”
“我呀,就只管做好總決賽的宣傳和準備,兩耳不聞飯圈事。”
蘇景言是何人也?他一首歌的版權能賣一個億,又不是什麼秘密之事,況且蓉城因為他的歌、他的人和他的v,帶來的可是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收益,旅遊業的產值直線飆升。
一個億,算什麼?!在蘇景言的眼中,都不是事。這背後之人就愛小題大做。
也是,能操縱這樣輿論的人,一定是還沒有見識過蘇景言的恐怖實力。
張導在心裡替那個煽動輿論的人想好了很多種下場,沒有一百零一種,也有四五種。
總之,好慘吶!動誰不好,居然想著動蘇景言。
同樣的,遠在香江的迅神也早早收到了風,因為內陸演唱會要和蘇景言合作,他的經紀人和團隊對內陸的輿論十分關注。
對此,他們表示十分憂心,畢竟為了拉攏蘇景言,他們剛剛砸進了巨資,重新租了一個更加大的場地。
這也意味著迅神的內陸演唱會和蘇景言產生了密切不可分的膠著聯絡。
沒有蘇景言,演唱會虧定了;有蘇景言,情況實屬的話,那更是必撲無疑。
“迅神,你看這事,不好辦吶!不如,趁現在還沒有公佈出去,不如先撤回場地的租賃?”
經紀人眉心的川字幾乎要夾死一個蒼蠅,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能降低損失挽回聲譽的辦法了。
迅神聽完,只是沉默的搖搖頭,裡面的利害關係,他自然也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