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許若薇,芬姐不厭其煩的一個個打著電話,賠著笑臉,毫無疑問都是沒有結果。
蘇景言走了過去,問道:“芬姐,在忙什麼呢?是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蘇景言的詢問,芬姐也不把他當外人,噼裡啪啦的把事情說了一通。
“總而言之,這個晚會對薇薇來說,非常重要。”
“我也是儘自己的能力,看還有沒有希望。”
王淑芬偷瞄了一眼養護室,湊到蘇景言身邊,又低聲道:“你別看薇薇清清冷冷的樣子,其實,她在乎得很。”
“不過說來也有些奇怪了,以前那些人都追著要寫歌給薇薇,今天個個都說沒有了。”
單曲?歌?蘇景言哈哈笑了起來,自己最不缺的就是歌曲,好吧。
而且現在自己特別需要積攢人氣,如果能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上,讓許若薇演唱出自他蘇景言之手的歌曲,人氣一定會大爆特爆。
於是,蘇景言委婉地說道:“我以前寫了幾首歌曲,芬姐不妨看看能不能用?”
“呦!你還會寫歌?那真是太好了。”芬姐喜出望外。
踏破鐵鞋無覓處,新歌卻在身邊人這裡。
“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找找。”
剛才兌換的三首歌曲還在系統裡,得把它寫出來,蘇景言走回自己的房間,拿起紙和筆,快速的謄寫了下來。
許若薇聽聞蘇景言會寫歌,手頭上也有新歌,也充滿了好奇,換上舒適的家居服,來到客廳,吃著燕窩,焦急的等著。
其實,在心裡,許若薇有那麼一點不相信,自己從小學習鋼琴,出道也有七年,都沒有創作出質量上乘的歌曲。
蘇景言雖是音樂系畢業生,那也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創作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吧,能比自己還要好?
儘管這樣想,許若薇也有點期待。作為一個歌手,儘管有家裡庇護,但這條路走得並非坦途。
從最開始的花瓶一步步走上今天的位置,付出的汗水是別人的十倍,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不想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
期間芬姐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依舊無果。
時間一點點流逝,就在許若薇坐立難安時,才看到蘇景言拿著幾張紙,緩緩走了下來。
許若薇起了半身,只瞬間又坐了回去,只有芬姐立馬迎了上去,只大致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曲譜完整,歌詞也不錯,確實是還不錯的歌。
“這些歌…真是你寫的?”芬姐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景言。
蘇景言略有些為難的點點頭。
為難是因為自己只是文抄公而已,點頭是因為在這個平行世界裡,系統贈予的歌,只要兌換了,就會自動把版權劃到自己的名下。
這樣看的話,歌確實是自己的。
“嘖嘖,想不到呀,想不到呀,你不過才22歲,竟能寫出這麼好的歌。”芬姐再次拿起來,細細哼唱,不時還就歌詞詢問蘇景言一些問題。
許若薇看著拿著曲譜,全然忘了自己的經紀人,骨子的傲氣讓她也不好意思主動要求拿過來看,只咬著自己的嘴唇,眼角時不時瞄向蘇景言和芬姐。
“小心嘴唇破皮了。”蘇景言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許若薇的前面,下意識的伸手撫過她的嘴唇。
突如其來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剛才的焦躁不安瞬間消失。
許若薇只瞪大了雙眼,不解的盯著蘇景言,全身spa後,許若薇更是容光煥發,面板嬌嫩,細膩潤滑,像透著光,比芭比娃娃還多幾分精緻與成熟。
蘇景言對自己的臨時“老婆”非常滿意,不自覺的想要好好挑逗她。
嗯,這個哎呀老婆有點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