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南上前捏住許若薇的下巴,自嘲道:“薇薇!老情人相見,你怎麼不給我笑一個?”
許若薇一看到他,就只有冷若冰霜,就和那枝頭的梅花一般,冷傲的目視眼前。
“我也以為你是不會笑的,但是我錯了,你是會笑的,還笑得那樣明媚動人。”
只是你的笑為什麼只對著蘇景言,而不是對我?
怨恨讓顧司南的手不自覺用多了幾分力。
“因為你不配!”許若薇也回瞪他一眼,用力甩開他的手,本就白嫩的臉上,立馬多了兩個鮮明的手指印。
陳家的後代自有一身傲骨。
知道幕後指使的人是誰後,她反而淡定了很多。
“你最好現在就收手,否則等刀龍幫過來了,你只會吃不了兜著走!”
“嚇唬我呢?許若薇。”他堂堂顧氏傳媒的二少,怕這個字,還沒有學會“怕”這個字是怎麼寫的。
“這裡荒郊野嶺,你儘管大聲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給我押上車,走人!”
這女人!
怎麼一點兒也不聽話!
蘇景言瞥了眼後方,便看到顧司南伸手捏住許若薇的下巴。
該死的!
他本就只用了五成體力和技能,現在不想和他們玩了,遂把技能都加滿,速度和力量都拉到頂點。
6個人,圍一個人,尚且打個平手,原以為加多2個人,局面能逆轉一下。
然而,局面是逆轉了。
卻是蘇景言掌控了全域性。
“8”
“7”
“6”
……
“3”
“2”
“1”
“ko!”
絕對的優勢,瞬間幹翻這八個人,然後衝了上去,又是一手一個,全都撂翻在地。
然後一把把許若薇擁到了自己的懷中,聲音略有些嘶啞,盯著顧司南道:“我的人,你也敢動?”
然而餘光瞥到了許若薇下巴的手指印,蘇景言瞳孔一縮,再也不想客氣什麼了,揮手對著顧司南的臉,左右便是兩拳,顧司南只覺得耳朵嗡嗡,連同被架的人,也連連後退了兩步。
……
就在這個時候。
“陳總,在那邊!”
幾輛車停下,陳若鴻在眾人的擁簇下走了下來,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狀況。
已經連忙吩咐手下道:“忙著做什麼?救人吶!”
話音剛落,便愣是停在了嘴邊,整張嘴都成了“o”。
只見蘇景言那邊,那些混混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而蘇景言站立中間,大口踹著氣,汗水從凌亂的髮梢滴落。
彷彿地上的人都是隻是他的陪練員而已。
其他人都驚得不敢出聲,連最囂張的顧司南都閉上了嘴巴,縮得和鵪鶉一樣。
陳若鴻也是震驚得不行。
因為,蘇景言不僅一對八,還贏了,還特麼一點都沒有掛彩!
縱然是他,對著棒球幫,最好的紀錄也只是對四個,並且還捱了幾下,掛了五六七處彩。
蘇景言這麼勇?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勇。
嘿!這小子看著瘦,力氣卻這麼大!
陳若鴻把自己剛才極為囂張的語言收回了肚子裡。
例如:你個傻逼呀,帶著我表妹亂跑!
例如:你個傻叉,吃飽了沒事幹?以後這種事一定要記得叫哥哥,曉得不?
但此時,陳若鴻一句都說不出來。
他向來只服比自己強的人。
妹夫!
哈哈,這麼強的人,要喊他哥!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