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我有句話跟你說。”
等任興國和江山走了之後,二狗才對孔慶春說:“我從參謀長那得知,根據總部指示,我們部隊將從辦公室分離出來一個專門管理機關後勤的部門,叫管理處。臨時定為副處級。這個管理處別的部隊早已存在,只是我們這裡跟那些作戰部隊有些不同,一直沒有設定。參謀長已經向上級推薦了由你來擔任這個新部門的處長,只是級別還不能變動。”
寧為雞頭不做鳳尾。
副處級的部門那也是一個獨立的部門啊。必須去啊。
“兄弟,我需要怎麼去做?”
”參謀長交代,讓你低調行事,這事我連任處長他們都沒說,只是單獨告訴你。參謀長的意思是讓你先幹著管理處處長,等有機會再想辦法。”
孔慶春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他無法抑制內心的痛苦和失落。
曾經為失去職務帶來的打擊讓他感到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那種深深的壓抑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惱怒在心中燃燒,像一團無法撲滅的火焰,吞噬著他的理智。
這種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普通人很難理解這種感受,因為他們從未經歷過如此巨大的身份轉變和權力喪失。每一種情緒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刺痛著孔慶春的心靈。
這種失落、壓抑和惱怒並非簡單的詞語所能形容,它們更像是一種深深紮根於靈魂深處的痛苦。只有親身經歷過類似境遇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其中的酸楚和無奈。而對於孔慶春來說,這是一段艱難的時期,他需要時間來適應這個新的現實,並重新尋找生活的方向。
來到新的地方之後,孔慶春很低調,始終夾著尾巴做人。
就算是被安排在辦公室掛職副主任,心裡也一直不踏實。始終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樣。多虧二狗經常聯絡對其安慰,孔慶春心裡才逐漸適應。
現在聽二狗一說,要正式給他安排職務了,雖說還是個副處級的職務,但畢竟那是屬於自己管理的一個部門。雖有遺憾和不甘,還是比較幸運的。
“你什麼也不需要去做,也不用去爭取。只管安心工作,保持現在的狀態就行。一切的事情,參謀長都給你準備好了。”
“兄弟,啥也不說了,哥哥又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咱哥倆事上見。”
孔慶春用力的握了握二狗的手,然後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飄然而去。
此時的孔慶春知道,再多待一分鐘,自己的情緒都會崩潰,他不想在二狗面前表現得這麼脆弱。
趕緊回自己的小窩去哭泣,去發洩,去慶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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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副隊長吳昊送小叔回來:“隊長,首長們都走了?”
“老吳,你來,我跟你說件事情。”
“隊長,有什麼任務和工作你儘管安排,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 的。”
二狗給吳昊一隻華子,:“是這樣的,我跟朋友投資準備籌建一處養殖場和屠宰場,我想邀請你和副指導員一起,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隊長,我謝謝你能想著我。我可是手裡沒多少錢啊。”
“那不要緊,你手裡有多少算多少,不夠的我先替你墊上,等以後分紅的時候你再還我就是。”
吳昊激動了:“隊長,我這幾年滿打滿算也就攢了三千多塊錢。我全部拿來入股。”
“這樣吧,你儘量再籌措一點,湊滿五千,我這邊在給你墊上五千,湊夠一萬元,算是一股。不然股份不好計算。副指導員那邊也是這樣,等他訂婚回來,你倆把錢給我就行。”
“謝謝你隊長,”
“別客氣,咱們都是兄弟。你是任處長嚮往推薦的,我跟任處長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