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二狗負傷住院治療這段時間,最痛苦的的當黃英莫屬。
這個女人太苦了,太不容易了。
當初跟丈夫結婚後,也過了兩年恩愛的日子。
後來丈夫犧牲後,黃英悲痛欲絕,幾度試想以自殺殉情。結果過度的悲傷導致懷孕三個月的胎兒不幸流產。
這樣的打擊,讓黃英很長一段時間都很低迷,始終處於悲傷流淚的狀態。
後來終於透過自我療法,解除了這種狀態,在鍾誠的協調下,離開京城下到部隊任職,在這過程中遇到了二狗。
當黃英看到二狗的第一眼就觸動了自己的心絃,當二狗鬼使神差的在黃英的伴奏下唱起了那首丈夫最喜歡唱的那首歌時,黃英就深深愛上了這個跟自己犧牲的丈夫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這次黃英回京向父母、公婆報告懷孕的好訊息,本是一件大喜事。
萬沒想到二狗卻又在關鍵時刻出了大事。特別是在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意識的二狗時,黃英感覺天都塌了。
不過在眾人面前,黃英強忍著悲痛,總是給人以堅強的一面背地裡不知哭過多少次,不知昏死過去多少回。
“我黃英難道真的是剋夫克子的命嗎?我的 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好不容易遇到二狗,重新開啟一段美好生活,可老天你為什麼這麼對我?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再過一遍那種私心列的場面嗎?”
要不是有杜永紅始終在身邊陪伴,不斷地安撫,從開始的杜永紅安撫黃英,到最後姐妹倆相互扶持,相互鼓勵,才總算渡過難關。
遇到這種事情,誰不悲傷?
或許是上天的眷戀,也或許是黃英的不忿,訴說老天的不公,亦或許是二狗命不該絕。等二狗昏迷數日終於甦醒過來的時候,黃英才徹底放下心。
所有人也放下心,都為二狗感到高興。
這個時候,能活著就是萬幸。身上其他的傷在能活著面前都算不上什麼大事了。
黃英和杜永紅坐在前面的開道車裡,兩人 的手始終握在一起,一路上基本沒有說什麼話。保衛處長李援朝也不知跟兩位女同志說什麼,只是坐在副駕駛上,兩眼緊盯著前方的道路。
後面的解文輝,抽冷子問起傅小哲的情況:“小哲,在軍校這學期學校的怎麼樣?還適應吧?”
傅小哲回過頭來:“部長,我完全適應現在軍校的學習和生活。我向您彙報一下我這一學期的情況,我一直擔任班裡的班長,年底的時候,還被推選預備d員,各科的學習成績都在前幾名、、、”
解文輝點點頭:“你做的很好,繼續保持,兩年的軍校生活很快就會結束,畢業之後回來跟二狗相處。相互扶持並肩戰鬥,共創佳績。”
“謝謝部長關懷,我一定按照部長指示去學習去工作堅決不辜負部長的殷切期望和諄諄教導。”
不愧是當過播音員的,現在這種套話張嘴就來,一點也不怯場。
兩車一前一後快速的行駛,終於到達目的地。
車在司令部大樓跟前停住,等二狗下車之後,有人幫著把輪椅推過來。
解文輝小聲對二狗說:“二狗,副司令員和政委都在等著接見你們呢,我們直接上去吧。”
有兩個年輕的戰士過來推著輪椅,黃英和杜永紅還有傅小哲都跟在身後。
原本黃英和杜永紅對解文輝說,不跟著二狗參加首長接見的。
結果解文輝說:“你倆必須跟著一起參加會見,你們能照顧我們的二狗,也是有功之臣。”
會議室裡,莊嚴肅穆。
董副司令員,政委,還有參謀長沈興業,新上任的政治部主任田衝,都在會議室等候二狗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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