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怕夜長夢多,把這傢伙放在車場時間長了也不是個事。萬一被上級檢查到,不好解釋。
當天晚上,二狗親自上場,在隔壁車庫裡,直接對姓張這小子施加空間威壓。
沒用一分鐘便控制了這小子的大腦意識。
很快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
徐勇還專門重點審問了,他爹老張法寶的事情。
“報告政府,我對這個不瞭解,反正我就是從小就看我爹經常鼓搗這玩意,跟個大的收音機差不多,對了,就跟電影【永不消逝的電波】裡面的地下d員李俠一樣的,也戴著個大耳機。”
徐勇差點被這傻小子給氣樂了。
你爹那是敵特,能跟李俠這樣的大英雄相比嗎?
徐勇把這小子交代的材料整理好之後,留下兩人繼續守在這裡,嚴加看管。自己則開車返回縣城。召集另外四名待命的手下,趁著深夜,把張牙醫拿下。
可能是這些年對外宣傳抓敵特的訊息少了,更或者是對敵特這方面的管理疏鬆了的緣故,這位張牙醫現在竟然就把發報機放在自己的臥室裡,連藏一下都不願意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囂張到極點了。
更甚者,自己兒子晚上沒回來,還以為又去哪裡鬼混去了呢。根本沒想到已經被拿下。
當徐勇把那冷冰冰的手銬銬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時候,這傢伙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個間諜,也忘記了反抗。
徐勇特地交代手下,一定多拍現場的照片,把那些最重要最關鍵的證據一定保護好。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徐勇他們幾個把張牙醫快速帶到二狗提供的另一個車庫,連夜突審,在強大的證據面前,這位張牙醫不得不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這傢伙也可能是這些年過慣了舒坦日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鬥志,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那種堅強的毅力。現在一受點刑便受不了了。
快天亮的時候,徐勇把二狗喊起來:“兄弟,事情弄清楚了,但是我現在不能跟局裡彙報,我怕是局裡有這傢伙的人。他交代了已經偷竊拍了你們部隊上不少照片和情報。這事我覺得應該移交給你們軍方比較合適。”
“你等我一會,”
事關重大,二狗自己不能輕易做主,必須先跟江開山說一聲。
直接去了家屬院,把江開山從睡夢中喊起來。
江開山一聽是二狗的聲音,知道這個時間一定是有突發情況不然的話不會來敲門。
披上衣服開啟房門:“什麼事?這麼急?”
二狗也不含蓄,直接彙報:“營長,重大情況,你穿上衣服跟我來。”
江開山回去穿上衣服,邊走邊扣衣服釦子:“說說吧。”
二狗就把發現敵特的事情告訴了江開山。
“你是說,抓住了敵特?還拍了我們部隊上的照片?”
“是的,剛剛交代。山風縣局刑警隊的徐勇,怕牽扯別人,只能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們軍方。”
江開山大腦開動,快速的思考:“二狗你去把教導員喊來,我倆必須先溝通一下再做決定。”
二狗又去把教導員林忠敲開門喊過來。
三人一見面,二狗又把事情簡單的跟林忠做了彙報。
林忠也被震驚了。
這可是大事情啊。這麼保密的部隊,都被敵特拍了照片。想想都後怕啊。
“營長,這事必須馬上上報司令部保衛處和ga處。牽扯到我們部隊的事情,必須由我們軍方接手。但是彙報的時候必須說明是我們營也參與了這個案子。還要重點突出二狗。“
二狗說:“我就算了吧,最好突出是營dw的決定。”
情況緊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