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這裡就變了呢?”
郭震山這時也估計明白了,丁二狗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在全排大會的講話要求,便說了一聲:‘開會講跟現在不一樣,你放心大膽的抽,但是隻限你在我這裡抽菸,別的地方可不能抽。”
這是講的什麼道理?二狗有些糊塗了。
不管了,反正你排長讓抽的,死就死吧。
二狗接過郭震山手裡的打火機,點燃自己 的香菸。
其實丁二狗會抽菸,前身在上中學的時候,就經常跟社會上的一些混混打交道,雖然喝酒不行,但是煙沒少抽。
郭震山讓二狗抽菸,自己則從衣兜裡掏出一把葵花籽嗑了起來。
“我看過你的檔案,你上學的時候,還是個搞體育的?”
“排長,我當時練的短跑。”
“拿過什麼名次沒有?”
“哦,參加過我們地區中學生田徑運動會,拿過男子b組百米的冠軍。後來代表a組拿過第二名。”
“那你成績不錯啊,a組那應該是高中組了吧?”
“是的,地區一中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選手,我沒比過他。”
“那也不錯了,這個成績按說能上個體校,或者考個小中專也沒問題啊,怎麼沒去上學,想著來當兵呢?”
一說這個,二狗就有些頭疼,中學這段往事,二狗一直不願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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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長,那時候,光去練體育了,就沒顧上學習、、”
“我明白了,”郭震山點點頭,把手裡剩下的葵花籽放在桌子上,然後用力的拍拍手上的粉末:“跟我一樣。”
“排長,你上學的時候也是練體育的?”
只要是練體育的,一說到體育就有共同的話題,兩個人一下子就拉近了之間的距離。
“我跟你有點小區別,你練得田徑,我練的排球。”
“那排長你是怎麼來到部隊的?”
“我是因為打排球出了成績,才被部隊特招入伍的。
當時進了西部軍區的排球隊,只可惜,就在我要準備在排球事業上大幹一場的時候,一次訓練受了重傷,只能遺憾的離開排球隊。
好在當時特招入伍時都是給了我們那一批隊員幹部身份,查閱到我們現在的部隊離我的老家也就不超過一百公里,我就申請到了這裡,當個小小的排長了。”
郭震山說這話的時候,口氣雖然顯得比較輕鬆,但是二狗聽出來,話音裡有很多的不捨,和對球場的那種眷戀。
這種感覺,二狗太明白了,這就像一個戲曲演員離開了舞臺,一個鋼琴家離開了他的鋼琴,這可比兩口子分家鬧離婚還難受。
兩口子離了婚或許還能再復婚也可能會找個更合適的人,過一生。
但是運動員離開了比賽場,再想回去拿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運動員吃的是青春飯,只要過了這個黃金期,再想重返賽場,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排長,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現在恢復的不錯,只是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原本這次訓練新兵也不用我來的,是我主動申請的。你們沒來之前,單位剛給我下了副連級助理員的命令,咱剛提拔,就得多幹點。”
二狗只好跟著郭震山的話:“排長,也許時間長了,身體還能完全恢復的,以後會好起來的。”
“別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不過,我有點奇怪,你是練短跑的,像今天晚上的五公里,你竟然跑的如此輕鬆,簡直不可思議啊。”
二狗肯定不能說,我這是被淬體強身了,只能說:“排長,或許今天晚上我超發揮,別看我長跑練得少,畢竟咱的體質在這裡擺著。”
“你這個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