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槿汐壓根沒打算回去上課,早上的課程很是無聊,一節歷史、一節政治、還有一節英語,這些課聽著就像催眠曲,使人陷入夢鄉。
“那我們今天早上要做什麼?如果不上課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的。”張澄嶼想破腦袋,也沒想到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
語槿汐點頭承認,“確實沒什麼可以做的事情,所以呀……你現在要回去上課嗎?我可以直接送你回去。”
張澄嶼瘋狂搖頭,都會已經出來了,還回去上什麼課?回去之後老師肯定又開始瘋狂點名,一節課就逮著他回答問題。
上一次……也就是昨天下午,他與帕森,早已深深體會過一遍,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這不就對了!這個學校也沒什麼特別的……對了,阮笑,你不是說校長的本事很大嗎?不如就帶著我們去看看?”語槿汐想起昨天晚上,阮笑提起的校長。
阮笑嚥了口唾沫,“這個還是不了吧……校長長得實在有點……“特別”。我感覺……如果你們看了,保不準,直接不用吃午餐,應該說是連晚餐也不用吃了。”
阮笑說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校長的樣貌,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腦袋上長滿眼睛的壯觀景象。
“這麼誇張???”帕森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感覺長得“特別”到……可以讓人吃不下飯,這實在太誇張了。
“你還別不信啊!那簡直就是人生的噩夢,晚上做夢都會夢見的,讓人永生難忘,每當想起那個場景……那都是直接,昏死當場啊!!!”阮笑瘋狂的晃了晃腦袋,她現在想要立刻馬上把腦袋裡,校長的樣貌給晃出去。
張澄嶼又想起了,剛進學校時,升旗臺的講話瞬間,當時……很奇怪,所有人都被要求低著頭,禁止看向升旗臺。
他當時作死,抬頭看了一眼,那一眼簡直讓人畢生難忘,那個拿著話筒,臉上長滿眼睛,讓人看不清嘴巴在哪裡的東西,穿著一身西裝,在那邊講話。
那天過後,張澄嶼連著做了將近一個月的噩夢。
“我可以肯定……應該說是,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作為擔保,阮笑所說,皆為真實!
我當時在升旗臺下,聽校長講話時,作死,抬頭看了一眼,那一眼直接讓我一生難忘。
現在想想,彷彿那件事情就發生在昨天如果不是你們突然提起這件事,我恐怕都不記得了……”
張澄嶼說著,臉色變得煞白,嘴巴哆哆嗦嗦的,整個人都成篩糠,就彷彿看見了什麼人世間的大恐怖。
“你這是怎麼了?”帕森看著,原本正在好好說話的張澄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語槿汐看張澄嶼一直盯著自己的身後,又看向站在他旁邊的阮笑,兩人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語槿汐頓時來了興趣,她直接回頭,看向身後,剛開始看見的,是一雙男士皮鞋,往上看,棕色的西裝褲,棕色的西裝外套,白色的襯衫,配上灰色的領帶。
可是……這身裝扮之上的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眼睛,眼睛有大有小,不規律的眨動著。
“……”語槿汐看著直犯惡心,她現在非常想要眾籌一雙眼睛,一雙沒有看見這個,頭上長滿眼睛的“人”的。
語槿汐的狀態倒沒有那兩個那麼差,她嘴角瘋狂抽搐,眼睛就那麼直愣愣地看著身後,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她緊緊握住,彷彿下一秒就會直接把看見的東西,直接切成兩半……可能更嚴重直接/大/卸/八/塊。
林兮悅與帕森壓根不知道身後的場景,看著語槿汐這狀態,他們也很好奇,好奇身後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勸你們不要轉過來……會後悔一輩子的。”語槿汐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