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變得破爛不堪。
“哈!!!”那人似乎蘊著無限的怒氣,一劍不夠,又一劍,一劍一劍又一劍。
急凍樹差不多快從中間斷成兩截了。
“你媽的!!”這一聲嬌喝近在咫尺,陳燁和班尼特都聽清楚了,而且班尼特聽著覺得好像一個他知道的人……
哈哈,不過這怎麼可能,我是被那位叫嶽夢然的人召喚過來的,這種稀奇的能力怎麼可能還有人有,還把她給叫出來了……
班尼特撓了撓頭。
說起來,木臨去哪兒了?
終於,急凍樹那緊繃的花蕊觸手一鬆。
急凍樹寄了。
寄得很慘,中間完全斷開了,根是根,花是花。
話說,這麼個玩意兒,為什麼不叫急凍花???
長得一點也不像棵樹啊?
班尼特鬆了口氣,招呼大家:
“你們沒事吧?都沒受傷吧?”
他又看向那人的方向:
“那個,你是……欸,你是諾艾爾嗎?你長得和諾艾爾好像啊……”
張鶴鳴看木臨的臉色越來越黑,趕緊上前來一把拉走了還在迷惑的班尼特。
“先走,我們打鬥的動靜很大,說不定會引來喪屍。”這下聽清了,是一個稚嫩的少女音。
陳燁迷惑地道:“你是誰啊,木臨呢?”
嶽夢然上前來一把拉住了這個憨批,就往後拖走。
“欸,你拉我幹什麼,木臨人呢……”
聲音漸漸遠去,張鶴鳴轉回來,咳嗽了兩聲,道:
“走吧,到廢墟後面暫時躲一下。”
眾人都來到了已經倒塌的女生宿舍後方。
方菲看著前面的幾人,臉色一白:
“木臨呢,難道說……”
阮林夢也站起身來,焦急地四下檢視:
“木臨,木臨呢!木臨人去哪兒了?”
她看向張鶴鳴,張鶴鳴神色凝重地搖搖頭。
阮林夢不可置信地退後了兩步。
她搖著頭,喃喃道:
“不……不可能,他是木臨,他怎麼可能……”
阮林夢忽然看向張鶴鳴,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咬牙切齒道:
“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張鶴鳴神色悽苦地看著阮林夢,悲傷地道:
“不……木臨已經邁出了那一步了,無法挽回了……”
聽著兩人對話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木臨真的?
就在這時,那個白毛女孩子似乎忍無可忍了,一個暴慄敲到了張鶴鳴頭上:
“喂!再亂說我打死你!”
張鶴鳴掙脫開阮林夢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疑惑表情:
“這位小姐,你是誰啊?”
他這一問,一下子把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女孩子”身上。
這個“女孩子”僵住了。
就在這時,方菲問出了一個足以讓她以後一生都一直被穿小鞋的問題:
“這不是諾艾爾嗎……等等,她怎麼長得這麼像木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