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初者，你來這裡的速度比我想的要快很多啊。”
趙子墨剛在第四面牆上落腳，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就是當初讓他來殘界之海的那個聲音。
“現在那個世界的事情也處理完了，你就別藏頭露尾的，出來一見吧。”趙子墨淡然道。
在與這個神秘存在交談時，趙子墨將那一團奇怪的物質丟進了殘界之海。
而進入其中之中，並沒有濺起一絲浪花。
因為那東西本來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是殘界之海的一部分！
“嘩啦啦！”
殘界之海當中一陣海浪翻滾，隨後便出現了一個身披黑的人，而祂的黑袍之上，全都是暗淵殘片！
“你就不能變化成別人的樣子嗎？”趙子墨說道。
一個不知名的生物頂著自己的臉，真的是讓他頭大！
“你是目前為止殘界之海中唯一一個活人，所以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得，我也懶得聽你的苦衷，直接說吧，你是誰，讓我來這裡幹什麼？”
趙子墨本身和殘界之海沒什麼好談的。
但是目前為止，這是唯一一個可以瞭解情況的機會。
“我是殘界之海當中的靈，是無數個殘破世界凝聚產生的完整的靈。
用你們地球話說，我是個縫合怪。”
“看出來了。”
這個殘界之靈的臉上時不時閃過一道道黑色的幽光。
讓祂的看起來就像是破碎的玻璃粘起來的一樣。
“我知道你要幹什麼，回溯法，這確實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東西。
但是在你們地球上還有一句話，希望你一定要記住。”
“請賜教。”趙子墨淡淡的說道。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
殘界之靈的這句話讓趙子墨瞬間頭皮發麻！
以往他從未想過這個事情！
“是不是很驚訝，明明每個世界你都是有算計的。
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你卻是無條件的相信了那個所謂系統。
一點懷疑都沒有，這不可疑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趙子墨皺眉問道。
“源初者……嘟…”
系統還沒說話，趙子墨的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雜音。
“你遮蔽掉了系統？！”
穿越世界這麼久以來，趙子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面前的這個殘界之靈，絕對不簡單！
“那個所謂系統，說白了就是個萬界打工人而已。
祂只能存在於第四面牆和殘界之海中間的地帶，不僅是打工人，還是打黑工。
一點編制都沒有。”
這吐槽真精準啊……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接下來帶你去一個地方，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話，可以跟我來。”
殘界之靈說完，隨手一揮，在祂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漆黑的通道。
這個通道直接通往了殘界之海深處！
“你不會是想要坑殺我吧？”趙子墨狐疑道。
現在這個殘界之靈突然這麼客氣，趙子墨心裡還有點發怵。
“你和那個打黑工的斷開了聯絡，第四面牆後面的我們是不會對你產生影響的。
你也要感到慶幸，若是你在第四面牆後面留下子嗣，可能你就再也看不到真相了。”
“我為什麼相信你？”
雖然面前這個傢伙說的像那麼回事，但是趙子墨依舊要多問兩句。
因為到如今為止，他第一次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