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館長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早,鄒榕還在吃飯呢,一個弟子就拿著一份報紙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鄒榕知道自己這些弟子平時還算沉穩,這般表現,肯定是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鄒榕拿過報紙,一眼就發現了一個碩大的標題《南北拳大戰》當然,本來是不會有這個大標題的,但是昨天肖武兩人再次踢館獲勝,讓報社主編看到了噱頭,直接將此事提到了今日主題。
再往下看,赫然是說南方詠春拳自廣東北上,其門下弟子已經連踢四館而不敗,今日在天津港擺下擂臺,誠邀天津眾武館前去切磋武藝云云
“啪混蛋混蛋”鄒榕看到這裡,已經火冒三丈了,本來在她眼中,這只是小事,暗中將幾人抹殺就是了,可是現在被報社這一報道,瞬間就上升到了南北拳之爭的高度了。
如果這期間詠春幾人忽然暴斃,民眾肯定會胡亂猜疑的到時候,對整個天津的武行名聲影響極大的。
如今之計,只有派出高手,以絕對的實力擊敗對方。
“快去通知其他十八家館長,前來開會。”鄒榕已經顧不得吃飯了,對著那送報紙的弟子就吼道。
很快,天津十九家武館館長再次聚集在鄒榕的府上商議了起來
而此時,耿良辰已經帶著幾人來到了天津港
很快,找到了腳行的兄弟,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擂臺矗立在一塊巨大的空地中央。
“耿良辰,怎麼樣?這擂臺,氣派吧?”腳行老大明顯對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多謝老大了,還是你厲害。”耿良辰雖然被對方教訓過,但是那是自己不守規矩,也怨不得人家。
“多謝老大了”陳識對這個擂臺也是很滿意,雖然用的都是些邊角料,但是也不傷大雅。
“客氣什麼,耿良辰之前是跟我混的,要是能夠擊敗天津武行,我臉上也有面子。”腳行老大大笑著說道,一看就是一個豪爽之人。
“就是不知對方會不會來了。”陳識拉著趙國卉的手,心情也是忐忑,事情搞的如此之大,之後要怎樣收場啊!
“師父,我先上擂臺等著了。”肖武眼神堅定的說完,然後徑直走向擂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天津城內很多閒人來到港口,發現擂臺上居然只有一個青年,而天津十九家武館還沒有來,頓時都罵罵咧咧了起來。
時至中午,遠處一排排黃包車直奔港口而來。
“是鄒館長和其他館長”有認識之人大聲的喊道。
隨著這一聲大喊,頓時將現場引爆了,雖然只有百多看客,但是聲音卻是一點都不小。
很快,黃包車停下,身穿西裝留著短髮的鄒榕率先走了下來,來到了陳識的身邊。
“陳先生,你這是要破壞天津武行的規矩啊?”鄒榕眼中散發著寒光,低聲的說道。
“鄒館長何出此言啊?我們只是友好切磋而已,至於報社所說的南北拳之爭,純屬扯淡,還請鄒館長不要往心裡去。”陳識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希望們詠春的實力和你們的嘴一樣硬。”鄒榕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怒火壓下去,然後轉身離開了。
不得不說,天津武行這邊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就在擂臺的一旁搭起了一個遮陽的棚子,以供幾大重要人物觀看之用。
“在下肖武,乃是詠春拳傳人,不知哪位前輩上來賜教?”肖武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就連圍觀的看客大約都有千人左右了,於是站起身,走到擂臺邊緣,大聲的喊道。
“不知哪位館長願意前去試試這小子的身手啊?”鄒榕看著肖武就來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眾人。
“我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我就不信能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