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我的前輩,我就叫您一聲木前輩了!木前輩,我們真的不是給白虎軍帶路的,您想一想,要真是這樣,我們帶完路何必特意潛入後堂,還來警告大家?”
小木子似乎有些動搖了,可他還是堅定了眼神,回答道:“就算真的是這樣,我也幫不了你們……我只是負責聽幾位當家的命令……”
“哎呀,你這人真是死腦筋!”凌戰埋怨著,“就不能把我們放了?”
“這可不行!萬一你們在說謊怎麼辦?”
七星裡搖了搖頭,說了半天,還是沒能成功,只好做別的打算了。
傍晚時分,眾人抵達了刃走和羽放的叛軍駐紮地,準備暫時留宿,明日一早再出發。
七星裡與凌戰被單獨囚禁在了一間營帳中,門口由兩個衛兵把守。
七星裡嘆了一口氣:“過兩天就要到千齒峽谷了,估計白虎軍很快就會發動最後一次奇襲進攻,時間不多了……”
“你還替他們想吶?咱們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凌戰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束縛,奈何手上的繩結綁得實在結實。
“沒用啊……”
七星裡思索片刻,問道:“你還有什麼能用的法術嗎?”
“我想想……還有個火屬性的朱雀紋章,可以先把你的繩子燒掉,但是我現在沒法結印,想要釋放這個法術就只能靠意念,我還從來沒成功過……”
“現在說什麼也得試一試啊!”
凌戰糾結了一番,眼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從腰間抽出靈符。兩人背靠背坐著,隨著凌戰念起咒語,朱雀樣的紋章在七星裡手腕處的繩結上逐漸顯現。
凌戰的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水,他緊閉著雙眼,嘴角也開始抽搐起來。
慢慢的,七星裡覺得手上有一股溫熱傳來,而後繩子發出了噼啪的響聲。
“哎,有火了!”七星裡又驚喜又激動。
“太好了!”
凌戰一邊喘著氣,一邊高興道。
七星裡努力活動著手腕,在紋章的燃燒下,繩子總算斷了。
他抓緊時間,解開了兩人的束縛,接著用繩子上剩下的火苗,悄悄點燃了營帳的後面,逃出了叛軍駐紮地。
兩位少年一口氣跑出幾里地,等到望不見營地的火光了,方才停了下來。
“終於不用跟那些不講理的打交道了,”凌戰鬆了一口氣說道,“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可七星裡回頭看去,彷彿依舊放心不下。
“我……我想去救他們。”
“啊?你瘋了吧?”凌戰簡直不敢相信。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中白虎軍的計,”七星裡下定決心,說道,“百姓們只是想過安穩的日子,他們沒有罪。”
凌戰無奈地勸說道:“可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
“我知道,去玄武城什麼時候都來得及,但……”
“行了行了,要去你自己去!真是不可理喻……”凌戰又忍不住地惱了。
七星裡低下頭,沒有回答,獨自轉過身 ,堅毅地踏上了來時的道路。
“哎呀,真是受不了他……”凌戰氣鼓鼓地自言自語著,頭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去了。
時光流逝,東方的朝陽已經露出地平線,七星裡也再次回到了駐紮地附近。
剛一接近營地,便聽到裡頭傳來一陣喧鬧。
七星裡小心地繞了進去,躲在一間營帳後偷偷觀察,原來是昨天看守他們的兩個守衛,將二人逃走的事情報告給了刃走和羽放。
“讓他們逃走了?這下糟了……”
羽放顯得十分憂慮,她立馬著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