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序 捏著林珍漓的胳膊,捏的她胳膊生疼,但她又必須得忍著不能出聲。
沒過多久,她的眼淚便蓄滿了眼眶,顧淮序的眼睛發紅,聲音也不自覺的高了幾分:“朕什麼都能給你,朕說了你只需要好好待在朕身邊,誰許你擅作主張的,你考慮過朕的感受嗎,你以為你是孝懿皇后嗎!”
林珍漓愣了一下,她茫然地看向顧淮序,可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皇后嗎。
“臣妾如何沒為皇上著想,皇上若是開放戶市給夏朝,夏朝……”
“朕不在意,朕有法子,你就是不信朕,你也不在意朕,賦之、景琮、景德,甚至是葉采薇和皇孝懿皇后在你心中都比朕的位置還重吧!”
林珍漓不敢相信地看向顧淮序,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愣在原地,而後突然笑了:“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怎能不在意,臣妾就是因為在意,才會讓蒲紗公主進宮。”
顧淮序雙眼猩紅,他的手捏著她的肩膀,搖晃著她的身子,彷彿想讓她清醒一些。
顧淮序突然感到有些倦了,他決定用更原始的方法,來宣洩自己的愛,宣洩自己的不滿。
他醉眼迷離,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的側頸,帶著如銳利刀鋒一樣的陰冷。
月光下,他森寒的目光裡帶著瘋狂的偏執,眸色駭人。
林珍漓的身子一顫,她下意識的想要抽離身子,遠離顧淮序的束縛。
直覺告訴她,現在的顧淮序很可怕,就像一隻狼一般的狠戾。
“放開……唔……”
林珍漓的唇被顧淮序堵上,她發了狠,用力捶打著顧淮序的胸口,話都還未說完,他怎麼還有心思做這樣的事情。
林珍漓的唇被他輾轉復攆,挑起落下,就要拆解入腹一般,她的身子幾乎要軟成了一攤水一般。
被榻如起伏洶湧的海浪一般,激情澎湃,每一次深深的愛意,都化作兇猛的野獸,前進襲擊,不讓人有後退的餘地。
夜的寂靜被打破,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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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珍漓第二日幾乎要下不了床,她只能讓人找了個理由取消了晨會,大權在握就是這一點好,可以隨心所欲。
林珍漓又在床上躺了許久,她瞪著一雙水眸,眨了眨眼,回味著昨天顧淮序說的話。
夏朝若是求和不得必得找個理由起兵進犯齊國,可齊夏兩國都是存了求和的意思。
顧淮序不願納了蒲紗公主,那便要和夏朝開放戶市,若是被夏朝學去了核心的政策,難保夏朝不會生出別的心思。
林珍漓不解,她這難道不是為了顧淮序好嗎,他為何還那麼生氣,昨夜折磨了她七八次,她走路腿都打顫,這才無奈取消了晨會。
門突然被人從外頭開啟,林珍漓以為是宮人,便喊了句:“來幫本宮穿衣。”
床突然沉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她的身旁,林珍漓慌忙轉頭去看,只看見顧淮序冷峻的側臉,他緊繃著下頜線,一言不發。
他伸手掀起被子,將她的衣裳扒了下來,林珍漓慌忙去捂下半身,只見顧淮序冷冷道:“別動。”
林珍漓只能認命地扭過頭去,感到雙腿間有一股涼意襲來,紅腫的感覺也褪去了許多,她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朕本無意再選妃,昨夜朕想了許多,你的選擇或許於朝政,於家國,是正確的,於你我,卻不是正確的。”
林珍漓一愣,她似乎預感到顧淮序要說什麼,但她有些不敢聽下去,直覺告訴她,這是她無法承受的言語,她不想面對。
可現實就是,她沒辦法不面對,顧淮序掰過她的身子,一雙銳利的眼神掃過她的身子,淡淡道:“或許朕從封你為選侍的那一日,便